连摇头。苦笑道:“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老鸨听他翻来覆去地嘀咕着为什么,出声问道:“什么为什么,你装什么傻。”
张不周蒙地一抬头,这段时间苦练的功夫终于派上了用场,极为迅速的一脚,将老鸨狠狠地踢向门边。
“为什么你就非要这么愚蠢呢,我说什么,你听什么,不好吗?”
白露很少见张不周如此戾气外露,不禁有些害怕,有心上前拉住他又不敢,陆升和程耳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地护在张不周身后。
康乐坊的健妇见张不周动手,抽出腰间短棍就冲上前来,狠狠砸向张不周。四个人进退之间,竟然隐隐有军营结阵之势。
原本想着靠身法闪躲开的张不周无奈之下,双手各抓住一根棍子,挺起肩膀,硬扛了两棍。那健妇虽是女人,手上的力气可不小,再加上虽然是木头的棍子,但是顶端居然是镶了铁的,宛如锤子一般砸在肩膀上,只觉一阵钻心疼痛。
张不周大喝一声,硬生生将手中握住的两根棍子拽了过来,随手扔向一边。那健妇不慌不忙,伸手向腰后摸索,再次摸出一根。四人聚到一块,冲着张不周再次摆好阵形。
那老鸨挨了一脚,疼得原地打滚,见张不周在滚下吃了亏,竟发出凄厉吼叫:“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他我担着。”
张不周拦住要一起动手的陆升等人,示意由自己来应付。
刚才挨了两棍,疼痛过后,竟隐隐有其他感觉。张不周怀疑是师父说过的内劲,准备趁这个机会,好好琢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