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一定不是普通人,正不知道怎么拒绝,又见一队人马朝这里赶来。
黄世仁紧赶慢赶,赶在张不周将人带走之前到了。带着手下上百号的巡城兵马挤进包围圈,拦在张不周和杨芳之间,还没来得及开口,张不周说到:“呦,这不是黄都尉嘛,听说黄都尉生病休养了好几天了,这是病好了吗”?
顾不上和他计较话里的嘲讽,黄世仁急忙道:“多谢张公子关心。张公子调动人马,这是要干什么?”
张不周道:“黄都尉不要乱扣帽子,这蜀军人马,我可不敢调动。我只是传了我祖父剑南道节度使的密令给几位校尉,进城来抓奸细。”
黄世仁道:“蜀州城中一切不轨事都有我巡城兵马司管理,如今我已赶到,还请诸校尉带兵出城”。
张不周道:“小子前几日登门拜访时候,曾经跟黄都尉说过此事,只是黄都尉随后就生病了,实在是不忍黄都尉带兵公干,小子只能拜托诸位校尉大人了。”
黄世仁着急道:“你胡说,你那天上门根本没说奸细的事,你说的是...”,话说到一半,黄世仁知道情急之下失言了,赶紧闭嘴。
张不周面露讥讽之色道:“我说的是什么,黄都尉怎么不把话说完”。黄世仁道:“没什么。本官身体已无大碍,既然是在城中发现的不轨之事,还请张公子交给本官,本官必定严刑审理,把奸细抓出来。”
张不周心想:现在知道着急了,你个狗东西。要是把人都交给你,管保两千多人都被你定成奸细统统杀了了事。于是说道:“黄都尉有所不知,我祖父密令中说了,这些奸细打探的都是涉及蜀军的大事,必须交给军队严加看管。黄都尉的巡城兵马司,还是为咱们蜀州百姓多抓几个蟊贼奸商吧”。
黄世仁心中暗骂:狗屁的密信,要是有密信我把头都砍下来给你踢。要是被张韬知道了你擅自调兵,打的还是这人市的主意,怕是要亲手砍了你的脑袋。张口说道:“既然张公子言必称密信,还请容本官一览,若是真的,本官决不做阻拦。”
张不周叫苦不迭,原本以为黄世仁吃软怕硬,见到军队进城,正好将这烫手山芋推出去。没想到他像吃错了药,让他管的时候不管,不用他管了非得来插一脚。联想到黄世仁府中的豪华装饰,张不周心里了然,这蜀州城中的肮脏生意,黄世仁保管分了一杯羹。对付黄树的那一招在黄世仁身上不能故技重施,张不周嘴硬道:“黄大人是信不过我和诸位校尉吗?”
黄世仁冷哼一声,心里嘀咕道,当然信不过。嘴上却说到:“张公子严重了,只是此等大事,本官不能任由你空口无凭。”
张不周使个颜色,刘璋等人挥动手中令旗,三百个骑兵将长枪由斜拖在身后改为平举,枪尖朝前,摆出预备冲锋的姿势。张不周道:“我今天要是非带走不可呢?”
黄世仁脸色一变,随即硬挺着说到:“那本都尉即使今日为国殉身于此,也不会也看着有人滥用强权。”
太阳无声,照着对峙的双方人马。
张不周一咬牙,事已至此,硬着头皮也要把事情做完。就在陆升四人默契的出手想要将黄世仁控制起来,黄树也带人准备拿下张不周的时候,只听一声颇具威严的怒吼:“都给本官住手”。
半个时辰前,黄世仁匆匆离去赶赴人市,杨长史心神不宁。思前想后一番,来到剑南道御史高丞的府上。
剑南道官场中,张韬的镇国公身份是从一品的爵位,可以世代传承。实职是剑南道节度使,统管三州;节度副使许抚远是个心胸开阔的,来到蜀州后从未与张韬争权,颇为豁达;剑南道经略使田冀,是剑南道的军事主管,也是本次西征军的统帅。以上三人是剑南道权势最高的三人。因为节度使府设在蜀州城中,因此作为上州的蜀州并未设置刺史。
张韬、许抚远、田冀三人共赴泰安城。也就是说,此时此刻,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