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背上的包上映着某网站网红小幺妹的网址,女孩的头像,敬请投喂什么的字样。
宿最环抱着拾荒老人的腰,爬到了江边,我赶紧伸手抓住她的手,紧紧抓住。
她望一眼我颤抖的手臂,弯起嘴角淡淡地说:“别害怕,我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我们去查看拾荒老人。拾荒老人的腹部插着一把水果刀,已经失去生命体征。我赶紧脱下防晒衫盖在他身上,用适度的力度做腹部按压和人工呼吸。很可惜,最终,我们还是没能把这位老父亲救回来。
原来,他在跳桥的同时,将刀子刺进了自己的腹部。桥头的摄像头拍下了那一瞬间的画面。
“如果我能动作再快一点,反应再快一点,当场抓住他,也许……”宿最垂着头眼睛里掉着泪。“他是一心求死的。我抓着他的时候,他没有任何求生的意志。”
我胸中如何没有剧烈的懊悔呢?恨死了自己的迟钝。
之后,七星警官说,拾荒老人几天前签署了器官捐赠协议和遗体捐赠给医科大学的协议。
回到教师公寓,水已经来了,公寓里的空气沉闷、悲伤。我和宿最各自洗了个热水澡。
宿最大字状躺在客厅的地板上,任客厅和厨房之间闷热的穿堂风吹着。昨夜一夜未眠,尽管心情懊恼、悲伤,还是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大脑疲倦到了极致,好像停止了运转。脑仁痛到不能思考任何事情。我也渐渐陷入了噩梦连连的昏睡。
叮叮——气象中心在手机里发布了大风暴雨的洪讯预警。我翻了个身醒来,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外面天色已黑。气温热到无法忍受,我起身关上窗户,打开了空调,调至二十四度。看一眼短信,暴风雨前的预警令人不安。
“约定了几点?”宿最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她也醒了。
我看一眼手机时间,马上去打开灯,从衣架上扯下短袖套在头上,“还差六分钟九点,还来得及。”
“他会把那个金黄色头发女人的事情告诉我们吗?”宿最已经站在门口。
“有可能。也或者是别的事。”
“他会不会知道真凶?想跟我们坦白?”
我摇摇头,和她在昏暗的楼道中拾阶而下。我能百分百确定的是,他这次是打定主意要告诉我们一些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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