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件。
“他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半夜来我卫生间的镜子上写字,让自己儿子成为犯罪嫌疑人。”
“那我们为什么去见他?”宿最不解。
我掏出从桥头捡到的熊猫挂件,指着在庞浩荣家墙上拍来的另一些照片。其中一张上,庞浩荣的父亲穿着汗津津的背心在熊猫基地大门外的冰粉摊子上,正在给客人送上一碗冰粉。
四方桌的另一侧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和另一位背对着相机镜头的同伴笑着说着什么。这位学生模样的客人,就是我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爱人,祝郝。照片中的祝郝比后来清瘦许多,浑身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气息,手臂上结实的肌肉正在形成。
那张照片中的祝郝拍得并不清晰,只是背景中一个模糊轮廓,但我还是能一眼认出他来。当某个人成为你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你总是能够在人群中轻易地认出他。人就是有那么独特的一种识别属性。
------题外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