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政倒是很快点头,然后双手都直接松开。
沈幸年的脑袋还是昏沉着的,他这一松开她整个人立即往下掉,吓得她立即尖叫了一声,手也用力的将他抱住!
“不是要我放开?”
顾政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起来,声音都是愉悦的。
沈幸年却是气的直发抖,“混蛋!”
顾政挑了一下眉头,依旧没动。
沈幸年的手搂在他的脖子上,干脆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她没有下重力,因而顾政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任由她咬着。
直到沈幸年觉得累了,这才将牙齿松开。
“咬够了?”他笑着问她。
沈幸年扬起下巴不回答。
顾政却是点点头,“那轮到我了。”
他的话让沈幸年一愣,下意识的以为他要咬自己的肩膀,正要伸手去护着的时候,顾政的手却是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住她的嘴唇。
宿醉的原因,加上前一天晚上顾政的毫无节制的折腾,沈幸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瑶姨正抱着顾衡在花园中晒太阳。
临近又一年的春节,阳光很温暖也不强烈,瑶姨一边抱着他说着什么一边轻轻的摇晃着。
看见沈幸年下来后,她立即扬起笑容,“少奶奶醒了?”
沈幸年朝她一笑,这才伸手将孩子抱了过来。
因为早产的缘故,他看上去比同月份的孩子都要小,但眉目已经长开了许多,瑶姨说他的五官像极了顾政小时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