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的剑光从小巷中刺出!
剑光眨眼即至,钟离白害怕被人瞧出端倪,不敢大白天使用青莲遁光,只好放出逆鳞盾。
叮!
剑光刺在逆鳞盾上,小盾狠狠一颤,推着钟离白砸进旁边一栋民居中。
“咳咳!”
钟离白被飞扬的烟尘呛到,一边咳一边起身,还未看清是谁偷袭自己,剑光从他撞破的大洞中倏忽又至。
砰!
逆鳞盾自动护主,钟离白又被一股巨力抛飞,撞进院子中。
落地之时,他一个翻滚趁势起身,恼火地抬头搜寻敌人身影。
是谁偷袭自己?
他在京城又没有什么敌人,一个小小的镇妖司司徒,走在大街上怎会无缘无故被人攻击?
难道……
自己身上有一道密令的事情暴露了,有人要杀人夺宝?!
钟离白瞬间联想到“真相”,背后唰地冒出冷汗,顾不得再去寻找敌人,一个飞掠跃出院子,往城外逃去。
如果对方真是图谋那道密令,那他留在京城里就太危险了。
万一对方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逼急了眼,直接把消息公之于众,面对满京城修士钟离白就是插上翅膀也难以逃脱。
顺利逃出城门,钟离白回头看了一眼,不见有人追上来,心中仍是不敢放松。
他避开之前妖王现身的那个方向,往东北方掠去。
盏茶功夫后,京城已被他远远甩在身后,钟离白这才敢放慢速度。
嗖!
稍一停下,又是一道剑光从斜后方刺来,如影随形,十分阴狠。
果然没走!
钟离白心中暗恼,飘身向后退去,目光飞快四下一扫,半个偷袭者的影子也没看到。
隐身术?还是用了某种特殊遁法?
他心中微急,看不到对方的身影,就无法判断接下来的攻击会是从哪个方向袭来。
万一对方假意放出剑光,实则虚晃一枪,趁他躲避之时施展法术,岂不是只能站着挨打。
皱起眉头,钟离白沉声喝道:“是哪位朋友暗中飞剑伤人?阁下所图何事,不如现身一叙,何须动手伤了和气?”
这话也就随口一问,他本不指望对方回答,没想到却有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嘿嘿嘿,钟司徒是明事理的人,老夫也不愿和镇妖司扯上是非,只要你将《斩灵诀》交出来,我便放你一马。”
“此外,不妨告诉钟司徒,我乃筑基巅峰修为,你在我手下没有任何胜算,劝你别耍花招。”
钟离白一下愣住。
……斩灵诀?
不是来抢洞天密令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