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望着对方,拉着袖子摇了摇,看着帝修的神色渐渐软化,心里悄然松了口气。
“这可真的是个天大的误会,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那人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是我找的!”
古玥颜一个劲儿的喊着冤枉,帝修神色淡淡,可仔细看便能发觉其中的些许松动。
瞧见了那些许松动,古玥颜赶忙一个箭步来到帝修身边,牢牢抓住了对方,迫使他走不了,“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还不相信吗?”
“我们先回去。”
帝修嘴上没有说话,可实际并没有拒绝古玥颜,慢悠悠的二人,踱步回去,等到回到了寝殿,场面一片哗然。
古玥颜的心里面真真叫是百味杂陈了,她欲哭无泪的看着跪地不起的美男子,“陛下!”对方柔弱无骨头来,情意绵绵,委屈的两眼泪汪汪。
得亏身上没有什么暧昧的痕迹,不然古玥颜真的是欲哭无泪。
“你怎么还在这儿来人啊?把人给我带下去!”
“永远不许进我的殿!”
一句话轻轻松松给男人判下了死刑,也终于得到了帝修破开沉默的金口玉言。
美男子当场哭闹起来,可古玥颜哪里在乎的了这些?看着人被拖了下去,反倒是感到了一阵轻松。
目送着人被拖下去,大电重新回归清净,还没等古玥颜松口气,郑瑜求见,她下意识看了帝修一眼,对方神情淡然,看不出什么别样的神采。
郑瑜才刚刚从司命府回来,他去见了自己爹一面,为了查看手中的东西从那里透出来的只言片语,发觉事情并不简单,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掌心的印章。
“微臣拜见陛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古玥颜抬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客气。
紧接着,郑瑜就把自己从司命府底探查到的东西给拿了出来,“这是什么,印章?”
古玥颜看着这一枚印章,拿过来细细端倪,印章似乎是有些年头了,青青府去上头的灰尘露出了原本的真面目,简简单单一个庄字。
“庄?”不禁呢喃出声,古玥颜思来想去,朝廷之中似乎没有什么姓庄的大官。
“这是从司命府邸里搜出来的?”
郑瑜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忽略了自己遇到青鹭的那一画面,“我进了书房,在书房角落的一处暗格找到了这一枚印章,似乎许久没有人动了。”
“还未来得及翻找其他证据,听见外头的动静,所以才迫不得已离开,只能临时拿了这枚印章。”说着说着,郑瑜还浮现几抹愧疚之色,古玥颜怎么可能拿此事责怪对方?
她手里面把玩这这一枚印章,罕见的没有什么头绪,帝修默不言语。
郑瑜不知道自己该说还是不该说,可现在似乎是唯一的线索了,他狠下心来,朝着古玥颜道:“家父说,这可能是,多年前的一桩旧案。”
庄家曾经是显赫一时的大家族,以经商闻名,在南边一带,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了,可这样的家族并没有享受多少的繁荣,在古玥颜上任之前,先帝治罪,抄家入狱,无一幸免,成了那个时候著名的惨案。
“家父与我说那个时候,审理此案的人是司命。”
伴随着这么一句话,古玥颜的眼前好似豁然开朗,可好似却又有着重重迷雾。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你帮我看看这张银票是不是从庄家出来的?”
银票?郑瑜接过古玥颜手里的东西,看见上头印着的几个字,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陛下,您怎么会有?”
古玥颜下意识看向帝修,“我在等你的时候,有个乞丐一直盯着我,把这张银票给了我之后不知所踪。”
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