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掐了帝修一把,帝修面不改色,毫不见心虚模样。
“女皇陛下安,此次觐见,是我国特意恭贺太子与陛下大婚。”他们身后洋洋洒洒带了不少礼物,听上去倒是有几分做派。
古玥颜若是没有认出东云国的皇后,大概也猜不到其中内幕,东云国的皇后亲自来临,这可不是什么送礼的小事了。
即沁按耐住自己的冲动,缓缓抬头,再看见高位上那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一下子攥紧了自己的掌心。
墨儿,或许真的出事了。
那一双眼睛,前所未有的陌生,那不是自己孩儿的眼睛。
“那就多谢东云国的厚礼了,来人添座,让我们招待一下远道而来的客人。”
即沁并没有表决自己的身份,古玥颜也不拆穿,慢慢悠悠陪着他们演戏。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东云国的皇后大费周章乔装打扮成使者团平平无奇的一员,不过大抵也能猜得出来,除了和自己身边的帝修有关……
一国太子被送来和亲已经是侮辱性的举动,古玥颜才不相信东云国真有这么忍气吞声,不仅把自家太子拱手相让,还贴心的送上贺礼,那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瞧瞧,皇夫,你的娘家人来了。”帝修淡淡瞥了她一眼,满眼都写着待会再收拾她,听着古玥颜声音中止不住的笑意和调侃。
司命倒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救了一命。站在角落之中暗自皱眉。
古玥颜对于刚才的事情只字不提,可耐不住,有人作死。
“老臣,求陛下给个清白。”
“司命,你这是何以好端端的宴会,何出此言啊?”古玥颜面无表情的瞧着他,高高在上的姿态,无声的威胁和危险。
司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心里面咯噔了一下,但是隐约之中觉得若不是把这件事情闹大,他悄无声息背了锅也无人知晓。
反正一步错,步步错,如今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他重重的磕了个头,本就遍布皱纹的额头,又出现了个青印子,连东云国的使者都猝不及防,面面相觑,坦露迷茫。
即沁夹杂其中,微微咬着唇,看着高位上那张脸,那不是墨儿,是那个肮脏的孩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