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随着说话,三瓣嘴中还可看见粉嫩的唇缝。
古玥颜:“你在干什么……我对小动物下不去嘴,你还是别想了。”
无了个大语。
她是神,也不会饥不择食对某动物亲亲我我吧?
平时她对萌物没抵抗力,但有谁见过对小动物酱紫酿紫的?
和凡间的人兽什么区别?
嘶~
细思极恐,画面太美,甚至有些禁忌。
帝修:“……”
站在他的角度也无了个大语,刚才是谁亲他额头的?
亲额头也是亲,亲嘴嘴怎么了?
他不悦地变回人形,坐在桌案上,那双大长腿,一只杵在地上,一只微微弯曲,双臂环胸,垮着一张帅逼脸抿嘴看她。
浑身上下便是连头发丝都宣誓着不开心,有小情绪了。
可是,发脾气就发脾气,有本事毛绒绒的状态发,眼下古玥颜刚说完对毛绒绒下不去嘴,他就变成人形发脾气,不就是要哄吗?
啧,狗脾气就是爱闹别扭,也不知是不是随了他那天道老爹。
天道:“……”
古玥颜杏眸眨了眨,悠悠地叹口气:“你不说就算了,我还是找……”
想跑?
帝修不再装深沉,一把把她捞进怀中,低头侵上那早已渴望多时的红唇。
她不来,他来!
纵然心里不悦,这厮依旧不会忘记给自己讨要福利。
古玥颜在他怀里七荤八素,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之际,她掐了他一把腰,暗含警告:“你再动,以后想都别想,本神还没答应和你在一起,就想占便宜?”
帝修耳鬓厮磨:“炮/友。”
“炮个屁!”古玥颜爆粗口,精致娇俏的小猫碧莲彻底黑了,抬手推开了他。
“滚回你的九重天。”
她说炮/友只不过是开玩笑,并没真正意义上定下这个身份,毕竟这不是好词,他可真会活学活用。
帝修被骂了,知道这句是气话,他抿了抿嘴角:“我错了,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过不论如何,你都会是我的。”
“……”嘿?我这暴脾气。
古玥颜抄起生死簿就砸了过去,帝修反手拍开,正经脸:“我是认真的。”
“行了,以后再说,说正事,你有什么办法。”
古玥颜白了他一眼,气鼓鼓坐回去,她是真没办法,都说神无所不能,然而她的力量,只能顺应天意去让他们投胎,和补偿他们复活没啥干系,又不能帮他们夺舍。
难搞,头疼。
帝修眼底一闪,给了四个字:“雪山莲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