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不知道他就一只斯文败类,见他怎么说,颇为感动:“易学长,你真善解人意,之前是我不对,不应该误解你朝三暮四,还告诉了古妹子,你们俩没吵架吧?”
易星河笑容一窒,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对方,把吴兴深深记在脑子里,反手就把门关上。
“啪~”
和门差点脸贴脸的吴兴:“?”
他茫然,怎么了吗?
不是说不为难他,要和他去应付王家吗?
这……
研究所门外吴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门内古玥颜却扶额。
智商太低会传染,她决定以后离吴兴远点,这个憨憨,她没出卖队友,队友倒好,自己撞上枪口了。
瞧瞧那逐渐拉长却笑得一脸妈卖批的脸,古玥颜敢打包票,这厮黑心肝里已经把吴兴酱紫酿紫百八十遍了。
“咳咳~”古玥颜爪爪抵在嘴角处轻咳一声,易星河回神,笑眯眯看着她咬字清晰:“怎么了亲爱的?”
生死簿:“黑化值+2%……”
哦草,生死归生气,动黑化值大可不必吧?
古玥颜鼓起腮帮子:“我知道了,你就是想杀人灭口,不想让他告诉我真相?”
易星河并不想再提那天的糟心事。
本来那天打算揪着那条蛇给自己谋取点福利的,可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无中生有诽谤他。
可是他确实和姜静琴单独聊天,罪名洗不清,越洗越黑。
今天倒好,那混小子撞上来了。
心里把人刮痧九百九十九点九次,但易星河没敢和古玥颜作妖,他“温和”地揉了揉古玥颜因为愤怒而翘起来的呆毛,轻轻弹了一下,呆毛晃悠悠躺尸,他才说:“好了,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关门是因为收拾收拾,再去见客。”
他抖了抖身上的不存在灰尘的白大褂,又回到桌子上捣鼓一阵,在古玥颜狐疑的视线下一起出门。
像是表达自己大度一般,易星河拍了拍傻不拉几杵在那的吴兴,解释:“刚才穿那身不方便见客,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
吴兴瞅着他压根没换的衣服,默默点头。
易学长说谎都不带换衣服的,属实令人汗颜,他眼睛又没瞎……
……
另一边,基地长他们在议事厅与王家周旋,王家王总坐在一旁沉着脸:“不管怎么样,你们总得给我个说法。”
“这件事怪不得别人,身在末世,死在丧尸手里不是很正常吗?”基地长丝毫不退让。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要是人人都想王总这样,死了个人都要闹一闹,像什么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