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咋地了?
“什么情人?”
易星河一字一顿,从喉咙中挤出来三个字:“老情人。”
“老什么?”
“情人。”
“什么人?”
见她一个劲儿装傻,易星河笑了,此时此刻,场景有点吓人。
古玥颜擦汗期间,便见易星河把赵萧踹一边去,从他身底下薅出来一条东西,乌漆嘛黑,一股烧焦味。
生死簿:“如果我没记错,这东西是妖皇,黑化值+1、+1……”
啥?
古玥颜傻眼,这玩意是妖皇?
她凑过去,横看竖看,都没看出来是蛇样……
瞧见她还敢靠近黑蛇,易星河眼底一沉,乌漆嘛黑的东西直接被他丢进空间,顺势揪住小姑娘凑过来的脸。
“坦白从宽,赵萧都告诉我了,这条蛇对你图谋不轨。”
易星河弯了弯眼角,高大的身躯靠近她,极具压迫性。
“……”好了,她终于知道为啥有种不好的预感了,这个叛徒,奸细,小人!
真想一脚把赵萧踩地底下去。
但这上个世界的事,根本没法解释,古玥颜急中生智,一把揪住他掐只记得手,杏目瞪溜圆:“好的,算账是吧,姜静琴怎么算?我这是蛇,你那还活生生一个女人呢。”
“谁说的?”易星河笑容一收,古玥颜心肝颤了颤,倒是没卖队友,她梗着脖子:“看看,还心虚了,要不是那怪物出现了,我头上不绿了?”
没道理总是被欺负,古玥颜这次支棱起来,一边数落他的罪证,一边用手戳易星河胸膛,她没放轻力道,每戳一下,易星河就被她戳的后退一步。
易星河:“……”
力气这么大,早知道就不让她吃那晶核了,这谁遭得住啊。
“欧巴?说话啊,这回咋不说话了,不会心虚了吧?你拿一条蛇质疑我,不仅仅是不信任我,还是怀疑我们的感情。”
好高一个大帽子,易星河没这么想,他就醋醋……
“行了,我没怀疑你,我和姜静琴也没关系,她想算计我,我就看看她耍什么花招而已。”
易星河头疼地推推眼镜,哪还有刚才盛气凌人的模样?
呵忒!男人,就不能惯着。
古玥颜决定,今后没啥好怂的,他敢像打赵萧一样打自己不成?
“呵~”
古玥颜垮着丧尸碧莲,高傲的转身,试图给易星河一个高冷的背影来表达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谁知一回头没注意脚下,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踉跄就摔了个狗啃泥。
“啊~”
赵萧惊呼一声,垂死病中惊坐起,捂着胳膊哀嚎:“断……断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