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恍惚回神,谁都没理会那死了的太女,冰冷的铁骑踏过尸体,冲向城门。
古玥颜骑着马跑过去,狠狠瞪他一眼:“回去再找你算账!”
麻蛋,这该死的闷葫芦,不装逼会死吗?
差点人都凉了。
易星河扫一眼身边气呼呼的绿家伙,心情甚好地勾了勾嘴角:“放心吧。”
花萝国还没打下来送给某人,他当然不会那么轻易死。
城墙之上,女皇手中弓箭掉落在地,死死凝视那被射死的人。
她握了握手心,哪怕放弃了这个女儿,可女皇万万没想到,最后竟是自己亲自结束了亲生骨肉。
文官噤若寒蝉,一时之间气氛压抑极了。
“报……后方门破了……”
“报——下边城门破了!”
两个浑身是血的女兵连滚带爬,爬上了台阶,身中数箭,在通报完便倒地不起,没了声息。
“这……皇,我们该怎么办?”
所有人都慌乱了,要死了吗?
她们还不想死,一名老臣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杀!”
一个字从女皇喉间吐出,她满眼愤怒,抄起剑一步一步走下去,今日,就算是死,也要让人陪葬!
胜利的号角响起,城内百姓纷纷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孩子们更是哭喊着要死了不想死。
在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内,坐在床前守候男子的女人微微抬头,看向窗外,目光悠远而复杂。
花萝……
终究等到了这一步。
她站起来,对暗三八道:“麻烦姑娘帮我照顾一下阿奉,我出去一趟。”
暗三八点头:“主子来了,将军请便。”
这些时日,古将军受的轻伤已经好了,只可惜杜师奉一直浑浑噩噩,总是发高烧,离不开人。
不过,有些事情,自然要去做个了断。
古将军随意披上了一件袍子,抄起佩剑对暗三八点了点头,推门而出。
往日繁荣的街道没有一个百姓的身影,冷不丁冒出来一个反倒把刚闯进来的一支星尘国队伍吓了一跳。
“什么人?”
众人看向来人,面带警惕,突然一个人被抽了一下,领头的人骂骂咧咧:“干什么?该干啥干啥去,这没你们什么事了,把余党都抓牢了。”
“这……”
被打了的呆瓜默默地摸了摸脑袋,带着人继续巡视。
暗三这才翻身下马,蹭蹭蹭跑了过去,对古将军弯腰行礼,笑呵呵十分狗腿道:“古将军,主子已经去找女皇算账了,就差您一个了。”
废话,这可是主子丈母娘,惹不起惹不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