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没来得及思考,古玥颜睫毛颤了一下,稀里糊涂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着大红色窗幔,最终落在身边的咸鱼身上。
易星河平躺在床上,正瞪着眼睛看着她……以及她的手,超凶的。
咸鱼啊,砧板上的鱼肉,不欺负是傻子。
古玥颜坐起来在人家身上捏了一把,挑了挑眉梢:“虽然有点浮肿,但手感还不赖~”
妥妥一个女流氓!
易星河青筋一跳,反手就连人带被子捆起来。
没错!捆起来!
大红色被子里把古玥颜捆成了一条,不知道易星河哪来的力气,撕了一块床幔,扯成条圈了被子一圈,打了个死结。
古玥颜:“!”
她吹胡子瞪眼:“你什么时候能动的?”
艹!
翻车了,早知道这人能动,她哪有狗胆撩/骚易星河,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古玥颜张嘴就要求救门外的翠草。
易星河会给她机会?
他大手直接捂住,冷笑:“喊啊,大声点!”
“……”
别人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救,可到古玥颜,她根本张不开嘴,声音根本走不出喉咙。
就很秃然……
上一秒她作威作福,下一秒作死了。
古玥颜呜呜两声无果后,决定要拿出郡王的气势来,脑中顿时想了三十六计,势必要让这小子好看。
于是……
“吧唧——”
易星河:“?”
他脸色秒变痛苦面具,收回手嫌弃的退了好几步,甚至从桌子上拿起一块趴在,疯狂擦手。
古玥颜:“……”
心灵受到百万点暴击,但这不能阻挡她求救的内心,正要喊,就听男人道:“花萝国堂堂郡王,被人绑成这幅德行,你尽管大声喊,告诉所有人。”
易星河忍着身上的不适,对古玥颜放狠话。
床榻上的女人,被红色裹成一条,浑身上下只漏出那张气到发红的小脸,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拴起来的松鼠,气鼓鼓成一团。
他想,但凡顾及点脸面,就不会让别人知道。
然后,他就看见床上的小家伙毫不犹豫扯着嗓子吼:“翠草,快来人啊,你家主子我要挂了!”
这一嗓子下来,气吞山河,门外的翠草还以为咋了,风风火火把门撞开,当看见古玥颜的那一刹那,震惊的翘起兰花指跺脚:“郡王,您这是……”
他视线匪夷所思在二人之间徘徊,最后愤怒指着易星河:“郡王妃,您怎么能这么对待郡王!”
易星河:“……”
他人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