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就算老师见家长,也都在办公室里。
眼下易星河眼中突然蹦出个弟弟,卧槽,杀马特们视线落到易星海身上,深深的怀疑,这货的腿,不会是让他们老大打残的吧?
好在,易星河并不知道他们内心想法,不然一定让他们见识什么叫做真残。
此刻,易星河因为某个不速之客,脸色一闪而过的阴郁,随即翘起来二郎腿,大爷似的堂而皇之把同桌揽入怀中,不屑的瞥他一眼,语气恶劣:“我媳妇好看,但不是你嫂子,麻溜滚蛋,别脏了她的眼。”
古玥颜在他怀中扭了扭头,下一秒就被某人的爪子按住。
古玥颜:“……”
你们俩撕逼,能不能让我远离战场?
生死簿:“不可能,阎君,战争一触即发,是时候该由你监督,避开命运的小监狱了。”
可是……
一旁,易星海段位很高,被嘲讽了有不恼,只是那张清秀的脸上有些黯然伤神:“哥,你是在嫌弃我的腿吗?怕我腿脏了嫂子的眼?”
他余光扫过易星河怀中之人,语气哀伤。
这句话说出来,听者一定会以为易星河歧视残疾人,因此留下不好的印象。
古玥颜果然动了动。
易星河脾气暴躁,却不傻,他下意识抱紧她,对易星海怒道:“就你残疾人?少特么在老子面前装可怜,你腿残也是自己作的,老子不欠你!”
就连易星河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模样,就像是护食的小兽,一时之间,荣耀班气氛剑拔弩张,陈浩等人目瞪口呆,这特么是兄弟?
卧槽,仇家吧。
在易星河怀中,古玥颜察觉到男生胸前的起伏,显然气的不轻,她深呼一口气:“你先放开我再说话。”
易星海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像是在看某种好戏。
果然,女人呐,都是喜欢同情弱者,他哥的脾气,就不能改改,呵呵呵,不过这样挺好,属于易星河的任何东西,他都要抢走,不论是亲情,还是爱情,就算他不喜欢,但只要能毁掉易星河,不论任何代价……
他看着那抱在一起的人,眼底笑意加深。
易星河还真以为古玥颜被白莲男骗了要离开自己,当下就一个锁脑,把她小脑袋瓜子牢牢扣在怀中,仿佛这样,就谁也抢不走一样。
古玥颜:“艹!”
易星河肌肉绷紧,任由她挣扎,就是不松手,他怕这一松手,古玥颜就会像他父母一样,选择站在另一边漠视他。
然而,古玥颜的小宇宙终于爆发,她伸手对着易星河腰间的软肉一掐,死死转了一个大弯,趁着易星河吃痛,松开她脑袋,解放嘴后爆了粗口:“易星河,你是不是想憋死老娘!你以为你怀里漏风?还是我能埋/胸呼吸?”
继暴躁老子易星河之后,又有了暴躁老娘古玥颜。
当听到那女孩子说了什么后,易家各怀心思的俩人默了。
这女人思绪根本就没和他们在一条线上,大意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