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发现事情不对劲,守在外面的侍卫破门而入,把拓跋莉娜围了起来。
拓跋莉娜满脸错愕,显然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那东西是为气运之子准备的,怎么就突然到那贵妃身上了。
这东西就系统给了一个,气运之子用了后会身体逐渐削弱,脾气越发暴躁,随即自我毁灭。
可现在……
“君上,您听我解释,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肯定是被掉包了。”
拓跋莉娜现在能做的是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如果东西用在气运之子身上,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但现在,她还不能死,因为很可能她去不了下个世界,真的死在这里。
她不承认,易星河却处于暴怒的边缘,让人叫了太医,然后把拓跋莉娜关五花大绑关进大牢审问。
刚平息不久的太医,再次面临狂风暴雨,然而这次,却没有贵妃娘娘帮他们顶着了。
易星河把人抱回寝宫,整个寝殿内都侵袭着阴冷的气氛,德福等人大气不敢喘。
“愣着干什么,快去给贵妃娘娘看看。”
太医们连滚带爬地去给古玥颜把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结果!”易星河守在床边,一字一顿,看他们目光像是猎豹发出攻击的信号,只要他们敢说一句不好的结果,就把人撕碎。
他只不过是想要调查一些陈年旧事而已,可万万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这种后果却让古玥颜承担了。
可笑!
亏他一开始还以为她是谁派来的奸细,奸细怎么会蠢的……等等。
易星河的瞳孔骤然一缩,为什么这次他没半点疼痛?
不是说好的感同身受的吗?
难道,她已经……
越想,易星河脸绷的就越紧,如果是很久之前,得知自己身上的禁锢消失了,他一定会很开心的,然而现在,他却仅剩下恐慌。
这是他们之间仅存的联系了。
他甚至没有去想,不就是个女人吗?
你是君上,你慌什么?
古玥颜是唯一一个让他感到轻松的啊,哪怕对方平时很气人,总是惹他生气,但,他不想就让她这么离开自己。
就想十多年前一样,无能为力……
易星河表情变化莫测,心中已经翻天覆地了,却在这时候,太医说:“君上,根据臣等猜测,贵妃娘娘中的可能是北疆的某种蛊毒,这种蛊不会立即要人命,贵妃娘娘还有希望。”虽然希望不太多,但还有时间。
一句“贵妃娘娘”还有希望,宛如晨曦破晓的黎明,划开阴郁的黑暗,阳光透过缝隙,让易星河从自己的世界中抽出。
他倏然抬头,眉宇松了松:“还不快去研究方法!”
“是是是!”
太医们不敢耽误,还斗胆上去要古玥颜的血。
易星河顾不得其他,接过递过来的匕首,拉起沉睡中之人的手,上去就一刀。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君上,您割错人了。”
“……”易星河淡淡扫一眼自己手腕上的大血口,犹豫半晌:“拿针来,刀太危险了,女人就是麻烦。”
众人:“……”
本来挺沉重的时刻,却在某君上手抖割破手腕中结束。
太医熬了一碗勉强能压抑蛊虫发作的药,不敢耽误,送到了易星河的手上。
太医们走后,不出意料的,昏迷之中的人,根本喝不进去东西……
易星河眉毛都气打结了,却又害怕伤到她,没敢用力掰嘴,德福适当提示:“君上,贵妃娘娘上次是用嘴喂您的。”
易星河眼前一亮,赞同地看一眼德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