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玥颜吞了吞口水,移步到床前,把书递给他:“您看,臣女念的是内容,误会了不是……”
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更过分:男人邪笑一声,把女人抱进怀中……酱紫酿紫。
易星河瞥一眼:“滚一边念去。”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古玥颜,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阴郁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古玥颜挑眉,没说什么,清了清嗓子继续念,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独属于女子的细软,在万籁俱寂的寝殿内维持了很久。
期间她不是没有停顿过,然而易星河像是永远不会睡觉一样,每次都把她抓了个正着。
动不动就出声威胁拔舌头,只不过一晚上的相处,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黑化值降低了……1%。
生死簿的说法就是,降1%也是降,继续保持,总会好的。
但,当易星河醒来的时候,已经85%的黑化值,竟然上升了2%……
易星河的心情很不好,就连上朝都放低气压,不怒自威的气场压着众人喘不过来气,朝中的重臣面面相觑,背脊紧绷到极致,深怕下一秒就身首异处。
他们的君上喜怒无常,脾气坏的狠,上次有人在朝堂上提出立后事件,第二天就府上就送了一群“美人”,身姿“丰满”,长得“如花”,看一眼能把隔夜饭吐出来的“美人”,君上还特意派了太监看守,听说一晚上都没消停,第二天那位大臣死在了床上,死相惨烈,被压死的。
如今时隔一年,他们才敢退求其次,启奏纳妃之事。
难道,君上是要秋后算账?
思及此处,大臣们缩着脖子当鹌鹑,一直怂到退朝都不敢吱声,等易星河一走,一个个不顾形象的擦汗就跑。
而罪魁祸首还在沉思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睡眠一向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失眠,每每午夜梦回,胸腔都有化不开的戾气,想要宣泄,想要毁灭。
可是昨天晚上,在那女人的声音中,他竟然能睡一个时辰……
总归是不可思议的。
宽大的御书房内,易星河把手上的折子随手丢到一旁:“魏尚书最近越发迂腐了,趁早埋了吧,占地方。”
德福低头不敢吱声,易星河又道:“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君上,古贵妃具体的情况都在这里了。”
德福麻利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信件,弯身恭敬的递了过去。
易星河伸手接过,看着看着嘴角勾出一抹笑:“魏尚书倒是教了个好儿子。”
突然他动作一顿,不悦的皱起眉毛,那女人在做什么,宫中还能磕到碰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