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事我还真没考虑,我现在着急的就是这还丢了一个大活人呢,赶紧跟在老板娘后面追问,“你就住在下面?看到和我们一起回来的那个小姑娘了么?她是不是下楼来了?”
“这是我的旅馆我当然住在这里,我卖的是房间又不负责看着人,她身上有腿我怎么知道上哪去了?”
明显看出这人就是人话不会好好说,非要拿呛人当有说意思出来。
我也真急了,大吼一嗓子,“我告诉你,人在你这里丢了你就有责任知道不知道,而且你这里还闹鬼,死了几个人老实说!”
可能是我现在的样子真的有点凶,手里还拎着武器,那老板娘摇晃着大脑袋瞪了我一眼才老实的说道,“我住在屋子里,真没看到,大门平常是不关的,有人来了按电铃,我就出来给开房间。”
说话的功夫,我们几人已经走到了一楼的大厅位置,看到一切真的像老板娘说的那样,旅店的大门并没有上锁,吧台上放了张牌子,旁边就是个红灯的电铃,一楼楼梯口的第一间房门敞开着,那应该是老板娘的房间。
我朝里面瞥了一眼,心里就有了底,老帮娘这会动作空前利落,一下子就当在房门口,拉上门不叫我们再看,“你看到了,不关我的事,有人出去我也不知道的,另外你这个凶的要死的小姑娘不要乱讲,我这里哪能闹鬼,更没死过人,还要不要做生意呀!”
“我上里面去看看。”转头对着闫叔和郎弘毅说了一声,我就拿着内里乾坤朝一楼那条更黝黑的走廊里面走去,想看看苗苗是不是在这里。
身后还能听到郎弘毅在询问老板娘,今天晚上这家旅馆里一共住了多少人。
这老板娘对郎弘毅倒是有问必答,语气也比对我说话的时候和善了许多,闫叔就坐在吧台旁边的破旧双人沙发里冲盹,好像困得厉害。
“现在生意不好做,今天晚上就你们几个人,刚才有几个小时房已经都退房了。”
我心里有了底,原来这里今晚就只有我们几个人,那就可以放开手脚的做了,那老板娘看来也是怕事的,实在不成就叫苗苗拿她的证件出来,糊一气也能问出点什么!
整个一楼都没有一扇窗户,楼上还好,至少在尽头有一扇窗子能看到外面透透气,这边是越走湿气越重,里面也越加黑暗。
我感觉苗苗那姑娘的小胆,自己应该不会朝里面跑,就是真遇到什么,也应该是朝旅店外面冲出去,外面不远就是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