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一股子不想叫爷爷和伍叔对我失望的劲,还有想要尽快掌握这些玄之又玄的本事,能尽早给自己积德纳福更改生死劫的技能,我也是拼了命了。
开始仔细研究书上那些千奇百怪的符咒的画法,看懂笔划走势,记在脑中是一回事,真的上手去画,才知道想熟练的一气呵成真的不容易,在画符的时候都是不能呼吸的。
呼吸的话,体内的气就会乱,神就会散,画的符也就根本没有作用,并且画符的笔和墨汁都有要求,更是要画符咒心无旁贷,气定神闲,做到神台清明,自然水到渠成。
画符的笔就是爷爷柜子里面藏着的这支,墨水只是普通的墨水,那种放进朱砂和碎金粉的我没舍得糟蹋,用的纸也是我以前上学的旧课本,现在我主要就是联系,找找感觉,没准备能真的成功。
即便这样,在画了一阵时间之后,我也能清楚的感觉出,自己哪张成功了,上面有一闪而过的神秘力量,哪张根本就是废的,大多只要一个拐弯,多一个笔画,或者是没忍住脑子跑偏,这张绝对就废了。
成功率嘛……十分之一都不到,我倒是有点越挫越勇,时间飞逝而过根本不在我的注意范围之内。
现在我手上这一张是我一晚上感觉最自我良好的一张,行笔如游龙苍劲之感浮于纸面,最后一笔尚未勾画整张纸面上已经产生了一股神秘的力量浮动。
可就是在这最后的一哆嗦时,我家的院门突然被敲响,笔力一松,手腕失衡,这一笔直直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整张符作废!
我惯性的朝着外面转过头,只看到月影当空,一片寂静,外面静悄悄的连个狗叫的动静都没有,再看看家里的大挂钟,上面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午夜三点。
之前棺材仔的话突然就窜进了的脑海里面,我警惕的朝着外面的院门看过去,并没有开口,好像是想透过厚实的木门,看到外面现在站着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深夜三点,这个时间别说是人了,就是村里养的老母猪八成这会都在猪圈里面打鼾,这深夜而来的究竟是人,还是伍叔说的可能会出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邪祟?
我的心里已经不自觉的开始打鼓,放下手里的笔,直接拽出了就在背后插着的内里乾坤,静静的望着我家的大门。
“砰砰砰……”敲门声再次响起,可是外面除了这个动静,依旧没有声音,叫我不由得越想越歪,把见过的那几位恐怖的形象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然后再一个个推翻。
到目前为止,小爷手上还没有污点,遇到的不管多难,都已经超度完成,现在八成都在黄泉路上排队呢,不可能出现在我院外找麻烦。
我和外面的人好像是比起了耐性,他光敲门不说话,我就看着大门也不吭声。
敲门声前后又响了几次,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在见到对方只能敲门,根本进不来我家的时候,我心里有了胆子,要是这样,我大可以根本当它是浮云,直接回屋里睡觉去。
门摆在那里,愿意敲的话,随意。
外面的好像已经失去了耐心,在我以为我终于获得了胜利,外面那个不管是什么的玩意儿终于放弃离开的时候,我家很高的院墙墙头上,突然从外面甩进来一个旅行包,没等我反应过来,另一个双肩背包也被甩了进来。
噗噗两声,落在我家的院子里。
看那两个包鼓鼓囊囊的样子,里面应该还有不少东西,我也不知道我的脑袋是怎么长的,瞬间想到了分尸抛尸的案子,嫁祸栽赃到亮着灯的院子里,莫不是这个嫌疑犯脑袋被门挤了?
下意识的居然开始回忆伍叔在朱家别墅里面给朱熹杰召唤问话的方法,想着要是真有人敢上她这来销赃,自己一准招个魂,分分钟协助官口破案,叫他把牢底坐穿。
没等我歪歪完自己的伟大计划,墙头之上多了一双手,还有蹬踹墙体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