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知晓我的身份,自然是每日为了生活奔波。”
好家伙,这话说了谁信?他一个第一富商说这样的话也不嫌脸红。
“前些日子的宫中寿宴,白公子应该知晓吧。”
白擎烨点头:“自然,这几日传的沸沸扬扬,不知行刺之人可抓到了?”
“自然,就是昨日突然自尽,不过幸得及时救治,这才保住了一命。”风无忧一副与他交心的模样。
她暗中观察着白擎烨的神情,在听到保住一命时,白擎烨的手明显微微紧了一些,就当风无忧以为白擎烨露出马脚时,却听他说:“这茶…有点烫手。”
“……”
难不成跟白擎烨没有关系?可那女子的表现不似作假,风无忧心里暗骂白擎烨狡猾。
“茶自然要烫些。”风无忧话里有话地说着。
两人没有待多久便离开了。
回宫后,风无忧将墨景轩找来,问了禹王这几日的举动。
“没有异常?”风无忧可不信,没有异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尤其还是禹王这种当初想要造反的人,有野心的人即使过多少年,他最心底的欲望都不会变。
“那些日子禹王与禹王妃以及孩子都在驿站里,除却去淮王府,其余时间都在驿站。”
墨景轩要是不提,风无忧都快忘记这件事了,估计禹王也就是想让皇帝误会淮王,以达到父子反目的目的。
“不过倒是有一人出入过驿站,此人我与他交手过,与当日行刺殿下之人的招数一致。”
他与聂北城都与之交手过,应该不会出错。
风无忧知道那个神秘人,就是武功招数都很奇怪,后来便消失了,最近出现两次都是在禹王那。
如此正大光明,是挑衅还是另有蹊跷?
“你继续盯着。”
说完便让墨景轩离开了,她则是起身朝着偏殿走去。
宋辞还没醒,这几日没好好休息过,好不容易受伤昏迷了,到现在都没醒。
风无忧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了宋辞的咳嗽声。
她连忙走过去,想看一看宋辞的情况,刚近身就被宋辞握住了手腕。
疼的风无忧龇牙咧嘴地。
你们这些行走江湖的人条件反射都这么厉害的吗?!
宋辞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正掐着风无忧的手腕,便连忙放开了,眼中依旧带着漠然。
“属下知错。”他正想起身跪下,却被风无忧按了回去。
“你好好休息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