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人群之中,谈笑风生,觥筹交错,俨然一副东道主的模样。
尤三酒跟顾岳不同,前者就像是有社交牛逼症,性格外向。
顾岳则不然,顾岳不是很喜欢跟外人打交道,除非是必要的情况。
环视一周,顾岳没有见到安裕河伯,想来是因为晚宴还未正式开始的缘故。
顾岳跟南元山君随意挑了一张矮桌,盘膝坐下。
陆问则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南元山君身旁,前几日的袭杀似乎对他影响挺大,身体虚浮,眼眶黑得像是抹了眼影。
“山神大人,你说今日这晚宴可有什么讲究吗?”南元山君看着场间热闹的情形,扭头看向顾岳问道。
顾岳笑了笑,摇头说道:“这能有什么讲究,不过是安裕河伯想借着这次晚宴向正道军宣布,自己已经被释放了呗!”
顾岳对于安裕河伯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不过早在安裕河伯被释放之前,尤三酒就已经邀请顾岳前来赴宴,想来应该没有多少特殊的含义在内。
等了没多久。
一道青烟飘然落在场间,现出身形,却是个中年男子,鼻下两根长须异常惹眼,浑身精气神十足,根本不像是被囚禁了一段时日的模样。
“河伯!”
“河伯!”
……
原本正在跟尤三酒觥筹交错的一众军中修士见到中年男子之后,皆是齐声朝安裕河伯拱手相迎。
安裕河伯摆摆手,说:“今日诸位能赏脸过来赴宴,尤某铭记在心!”
说话间,安裕河伯已然走到主位上,旋即朗声说道:“如此,诸位入席用餐吧!”
众修闻言,皆是各自落座。
随着安裕河伯先行用筷,众修才跟着品尝起来。
顾岳亦是浅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就是有些凉了。
南元山君低声传音,说:“山神大人,本君怎么觉着气氛是不是过于融洽了些。”
顾岳笑了笑,说:“安裕河伯最大的对头就是苏家,今夜苏家又没来人,大家自然要和和气气的。”
南元山君恍然,她这才发现苏家今夜的确没有派人过来赴宴。
当下,便也就放松下来了。
可就在南元山君松懈下来的瞬间,一位不速之客忽然出现在了宴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