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以为你是中了什么毒呢。”
君轻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情我暂时还不能跟你说,而且这些事情你知道了也没有任何的益处。
你只需要明白,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你可以放任我在那边不管,没准下一次我可能会更可怕。”
君轻寒说的是实话,这些并不是特地说出来吓唬沈言希的。
因为他自身的情况,就连他自己也是不了解的。
甚至于也是昨天晚上第一次发作。
不行,他得找个机会好好探查一下自身的情况。
他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
按理来说不应该会发作呀。
之前不是早就已经被压制过了吗?
而且都过去了那么多年,当初不是明明已经完全被治好了吗?
“对了轻寒,话说叶大夫的医术如此高明,我有一个想法来着,要不就请叶大夫来亲自为你看一看,你看怎么样?”
她若不提起叶易琛还好。
这会一听到叶易琛的名字,君轻寒的心里就不怎么舒坦。
他原本就与叶易琛是不对付的。
然而自己的妻主还总是胳膊肘往外拐,三天两头提起他的名字。
还总是说他各种好,这让他身为夫郎又怎么样的下这口气?
他有些不悦地回道:“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我也不需要你可怜我。
我与那叶大夫之间有那么点恩怨来着,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他来帮我,因为他帮不了我。”
虽然暂时不能明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但是君轻寒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种猜想。
只是眼下还需要一个时机去印证一下而已。
沈言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追问道:“除了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以外,你身上还有没有不适的地方,比如说平日里有没有别的症状?”
“就昨天晚上的情况,其他并没有。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我想这东西应该不是致命的,否则的话我这会也不会站在你的面前了。”
这倒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若是有人想要君轻寒的命的话,又怎么会用这种方式?
那肯定直接下点毒,选择一击毙命啊。
但沈言希还是暗自记下了君轻寒的话,想着抽空找个机会去问问叶易琛看看。
虽然君轻寒说他不想让叶易琛帮他。
但是沈言希总觉得她也不能看着君轻寒这个样子,万一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怎么办?
君轻寒很快就为她画好了画像。
当沈言希从他的手中接过画像时候,彻底被惊讶了一番。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君轻寒的笔下,居然会那么好看。
这画工一看就知道是练习了很多年,若是拿到现代大概都可以开画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