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叶林口中那位当事人并不在这里。
要是她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一番。
为什么叶大夫愿意把如此珍贵的生肌膏送出来?
虽然当时也已经知道了,这生肌膏很贵。
只是并不知道药材很难寻找,甚至还总是长在悬崖峭壁上。
是千金都不会卖的东西。
似乎是因为得知自己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之后,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一路上也买了许许多的菜回家。
至于酒这种东西,她是不敢买了。
回头没把君轻寒给灌醉,反而把自己给喝醉了,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而且她发现即使把人给灌醉了,也套不出人家的话来,所以说这酒啊还是不要碰了。
宿醉带来的后遗症是非常大的,比如说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脑袋疼的要死,做事也没办法专心下来。
等到沈言希一路晃荡回家时候,却看到君轻寒拿着一张画纸正在小桌上铺着。
似乎是打算在这院子里面作画。
沈言希见状放慢了脚步,有些不怎么敢上去打扰了。
然而当君轻寒抬起头时,却与沈言希的视线恰好打了个照面。
这下沈言希就不好再装作不想打扰的样子了。
只能挎着小篮子就迈了进去。
她将小篮子放回厨房,这才快步来到了君轻寒的身边,和他打了声招呼。
“君公子,你是打算作画吗?”
听到这个称呼,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悦。
清风拂过她的脸庞,吹落了几缕发丝。
君轻寒还是第一次发现她似乎变得比以前好看太多了。
饶是他算得上不分美丑的人,却也不得不夸赞一句,这皮相的确是不错的。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一只手,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而这个举动却让沈言希瞬间羞红了脸,下意识地就要往旁边躲去。
她猜不出君轻寒这个举动究竟是要做些什么。
只是潜意识里,她对于君轻寒似乎还有一种惧怕的感觉。
被她这么一躲,君轻寒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良久,他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刚刚居然鬼使神差的想要去替她整理耳边的碎发。
这换做从前的自己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举动。
他到底这会儿是怎么了?
真是鬼迷心窍了吗?
君轻寒有些尴尬地将手缩了回去,强行挤出一个笑,道:“你耳边有碎发。”
沈言希点了点头,有些尴尬地整理了一下碎发。
“谢谢啊。”
二人间的气氛有些凝固。
沈言希自然也察觉到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只好想尽办法找了个理由岔开下话题。
她指着那张画纸笑着说,“公子,你打算画一张什么画呀?”
君轻寒的注意力这才被吸引。
扫了一眼画纸,道:“在把画纸拿出来之前我也不知道到底应该画什么,但是现在我想我知道了。”
沈言希好奇地问道:“咦,那公子你打算画什么呀?”
君轻寒指了指她。
“你不就是最好的作画原型吗?我想没有什么比美人图来的更让人觉得好看了。”
美人图?
沈言希被君轻寒这么冷不丁冒出来的一句话给震撼到了。
她想她一定昨天晚上喝酒的后遗症。
不然为什么会听到君轻寒称呼她美人?
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公子,你未免也太夸赞我了吧,我怎么算得上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