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杨四海浓眉倒竖,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可怕。
他堵在房门口,大手拽着那吓丢魂的男人衣襟,将其扯了起来,与他脸对脸。
杨四海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那男人早已吓得脸色煞白,浑身抖如筛糠,此刻面对杨四海,竟是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他腿软的厉害,一股难闻的气味从中飘出。
杨四海一惊,瞬间瞪圆眼睛,不敢置信般,“你竟然被吓尿了!”
他对上仓惶跑出来的夫人,更为愤怒,“这种货色,也能入你的眼?”
宗主夫人匆忙间,只胡乱披了件外衫,她头发凌乱,脸蛋上还残余着激情后的红晕,任谁见了,都能联想到方才发生过什么。
瞧着自家夫人的模样,杨四海表情更加难看,“我一忍再忍,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我
总以为你会改正,可没想到……”
杨四海表情沉痛,“没想到,夫人你越来越过分,现在竟带人在我们的卧房里做那种……”
他说不下去了,狠狠的淬出一口!满脸嫌弃!
溪念秋的小嘴儿都张成了O型,这什么情况?痴情男惨遭渣女戴绿帽,不改真心苦盼其回心转意?
这什么狗血剧情!?
宗主夫人生的明艳动人,可此刻,那张小脸儿却是布满了委屈。
她眼里含着一包泪,“杨四海!你竟然早就知道了,原来你宁愿看着我偷人,也不想碰我一下,你……你若如此不喜我,当初何必跪求我做你道侣?”
溪念秋起先还纳闷,哪有绿了人,还吼如此大声的,听到后面,她不禁开始疑惑,杨四海竟没碰过他的夫人?
对比下自家夫君那饿狼般的表现,杨四海这也太奇怪了吧?
杨四海先是
嫌弃的将手里男子丢到一边,随即皱眉道:“夫人,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之所以不与你行房事,是因为,因为有些地方不大合适!并非是不喜你!”
宗主夫人哭的梨花带雨,“不合适?那你娶我做什么?放后院当摆件瞧着舒心吗?杨四海,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了!”
杨四海显得很是烦躁,“你别哭了,你偷人,你还有理?”
宗主夫人却是哭的更加厉害,“姓杨的,你明知我修习合欢宗功法,却仍旧不肯碰我一根指头,我偷人,还不都是你逼的!”
杨四海也很恼火,扯着嗓子吼,“我说过了!目前我们之间不适合行房事,但等以后一定可以,你干嘛非要偷人呢,你真是气死我了!”
宗主夫人嫁过来已有十数年,也忍了十数年,闻言,直接情绪爆发,“以后以后以后!以后究竟是什么时候,杨四
海,你说我们之间不合适,到底哪里不合适,你倒是说出来呀!我改还不成吗?”
“这不是能改的问题!”杨四海表情难看,手一摆,“你莫要再问了,也不要再偷人,不然,我便一掌拍死你!”
“拍死我?”宗主夫人眼眸倏地睁大,哭的更凶,“你你你,你宁可杀了我,也不肯和我同房,呜呜呜,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现在抹脖算了!”
她说着,手中竟然真的出现一柄长剑,照着细嫩的脖子就是一划!
杨四海吓得脸都白了,好在他修为足够高,速度足够快,两指一伸,便夹住长剑!
他一把将剑扔掉,高声咆哮,“你别闹了行不行!你偷人本来就是你不对,你还闹我,你这个女人你……”
杨四海的话,猛然停住。
因为他发现,周身的灵气场发生了恐怖的变化!
宗主夫人死咬
着下唇,双目垂泪,“你说,我们之间到底哪里不合适?你若不说,我就自爆给你看!”
杨四海傻住了,“夫人,你开玩笑的吧?”
却发现,灵气场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