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念秋眯眼猜测,难不成北宫圣有乱丢贵重物品的习惯?
她用手指摸着下巴,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毕竟,这家伙桌面上的一盏小灯,一支毛笔,价格都高的可怕。
可见,北宫圣有多败家。
很快,小凤凰就将金子全部吃光了!
溪念秋阻止了她回到识海的举动,“麻烦鬼,你再仔细闻一闻,这附近有没有金矿什么的?”
小凤凰的鸣音很是清脆,她叫了一声,随后钻回了溪念秋的识海之中。
看来是没有。
溪念秋很是失望。
北宫圣冷嗤,“要是遍地都有金矿,那金子就不会如此值钱。”
溪念秋并不气馁,“山川之
大,没被人发现的金矿肯定数不胜数!”
北宫圣泼下一桶拔凉的冷水,“很好,找到了都是本王的。”
溪念秋:“……”这狗王爷脸可真够大的!
离开翠竹居后,溪念秋向着寝室走去。
途中路过耻辱台,那上面空空如也,溪仲离已经不见了踪影。
刚打开房门,一只手向她快速抓来。
溪仲离揪住溪念秋的衣领,脸上带了一丝邪气,“慕淮,你快从实招来,你和陵王究竟什么关系?”
“为何擅自出校的人是你,站耻辱台的人却是我?”
溪念秋推开溪仲离,“因为我长的比你帅!”
她说着,将溪毅山的亲笔信丢了过
去。
“你祖父让我带给你的信,快拿去看吧。”
溪仲离接过信来,坐在床上仔细看了一遍。
而后又看了一遍。
他蹙眉,“慕淮,你是不是偷看祖父写给我的信了?”
“没有啊,我是那种人吗?”溪念秋翻了个白眼。
溪仲离仔细审视着溪念秋,“告诉你件事情,我祖父写完信后,会用特定方式将信折起来。”
“你递给我的这封信,明显只是随便折了两下,这你要如何解释?”
溪仲离观察的入微,他发现,自家祖父折过信的痕迹还在纸上。
铁证如山,溪念秋瞬间钻入被窝,“很晚了,快睡吧,晚安!”
下一刻,
她就响起了小呼噜。
溪仲离无语,“你不会还偷看了我给祖父写的信吧?”
回应他的,是加重了的呼噜声。
果然如此!溪仲离抓起一根香蕉丢了过去。
“别装睡了!我让你带的食物呢?快拿出来!”
溪念秋从床上坐起,“刚好我也饿了,咱们一起吃一点!”
二人搬来小桌子,坐在板凳上开始吃肉喝酒。
溪念秋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将慧夫人与溪素婉的事情,漏一点给溪仲离,好试探一下他的反应。
溪仲离眼睛微微眯起,“慕淮,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主意?”
“没有啊,怎么可能!”溪念秋惊了,这家伙怎么发现
的。
溪仲离不信,“还说没想,方才你笑的实在太邪恶了!”
“那是因为你邪恶,所以看什么都邪恶!”溪念秋努力灌他的酒,“喝酒吧你,别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很快,一坛酒就见底了。
溪仲离爱喝的酒,微甜,没有太大的酒劲。
酒液下肚,溪念秋觉得她还至少能再喝三百坛!
可对面的溪仲离,已经脸色微红的趴在了桌子上,显然已经醉了。
这点酒量,还没侯府看门的大黄狗能喝呢!溪念秋腹诽。
她仔细端详着溪仲离,心道不得了,她好像一不小心,发现了溪仲离的弱点。
“喂,醒醒,这才喝几杯你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