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侯府所有的家丁,都被叫到了大堂。
溪毅山脸色阴沉,“外面关于慧夫人的传闻,你们都听说了吗?”
听到问话,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随意回应。
慧夫人一脸惊恐,她已经跪在了地上,“爹,儿媳是冤枉的,你可千万不要听别人瞎胡说。”
溪毅山瞪了她一眼,“我现在是在问你吗?给我闭嘴!”
他目光威严的扫过所有人,“你们将听说的事情都说给我听,谁要是敢有隐瞒,军法处置!”
这下,家丁们不敢继续沉默下去,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侯爷,小的听说当时皇上也在场,慧夫人还搂着
皇上的腰呢!”
“又打飞吻又抛媚眼,外面传疯了,说楼里的姑娘都没慧夫人那么胆大!”
“我出门采购,都不敢说我是侯府的家丁,生怕因此事遭笑话!”
“府上账面没银子的事情,前几天就有人传了,很多人都猜测慧夫人是因为嫌弃咱府上太穷,故意去勾引陵王的。”
“侯府和王府比,的确是差些,所以都在传慧夫人是想攀高枝。”
……
溪毅山的脸色越来越黑,气的浑身发抖。
他猛然大吼一声,“够了,都别说了!”
大堂内顿时寂静一片,针落可闻。
慧夫人恐惧极了,这可是口天大的黑锅,她就是拼了
命也得甩出去。
“爹,你信儿媳,我是被溪念秋给陷害了,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她操控的!”
溪念秋表情很是委屈,“母亲,女儿相信你做出此等事情,定是有什么难处,家庭和睦才是最重要的,你若要银子,我都给你就是。”
“溪念秋,你少装蒜了!想勾引陵王的人是你!明明就是你!”
慧夫人双目通红,恨不得将溪念秋的伪装扒没展示给溪毅山看,可她说出来的话,却那么苍白无力。
溪念秋顿时很受伤的样子,“外面人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也就算了,怎么母亲你也不信我?”
溪念秋和北宫圣的事情,再怎么传
也很是玄乎,而慧夫人不一样,那可是不少人亲眼瞧见,落了口实。
溪毅山震怒,“方佳慧,你给我闭嘴!你自己德行不端也就算了,干嘛还往念秋身上泼脏水?”
他的大孙女明明又懂事又善良又听话又柔弱,用什么操控慧夫人?真是离谱!
溪毅山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溪成洲,“还有你,发生这种事情,你也能忍下这口气?”
溪成洲是敢怒不敢言,他垂头丧气,和蔫吧鸡也没个两样,让人看了就来气。
“祖父,你先喝口茶顺顺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溪念秋倒了杯茶递给溪毅山。
喝下大孙女亲手倒的茶,溪毅山的
气立刻消了许多。
他忍不住叹气,要是慧夫人能有念秋一半懂事,那该多好。
“方佳慧,看来侯府是容不下你了,从今天起,你爱去哪里去哪里吧,若能攀上高枝那也是你的本事,侯府从此与你一刀两断!”
“什么!”慧夫人一脸不敢置信,她忙挪动着膝盖,跪在了溪毅山的脚下。
“我可是为溪家添了男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爹,你怎么能赶我走呢?”
慧夫人淌着泪苦苦哀求,“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求你了!”
溪毅山态度很坚决,“溪成洲,你若还是个男人,就给我将休书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