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问道:“那到底能用多少呢?”
同时,也开始重新审视起钱亦文来。
用不了你说那么多?这不是带盖儿摇吗?当我这是菜市场了?
“单位人少,这东西又贵,也就是百八十瓶的吧……”
“噢……”柳敬言的神色,逐渐黯淡了下来。
钱亦文话锋一转,接着又说道:“但是,四百瓶的量,还不变!”
“啊?”柳敬言奇怪的地问道,“那你还要那么多干什么?”
“不瞒领导说,我和朋友一起做药材生意呢。之前送过他们几瓶,把他们给喝服了,打算在南边经销这个酒……”
柳敬言扫了钱亦文一眼,问道:“前几天来的那个南方人,不是你们一起的吧?”
钱亦文心一惊,有人比他先下手了?
“不是。咱们乡里乡亲的,哪用得着他们来说话。”
“嗯……”柳敬言的手指,不自觉的开始敲击桌面,嘴里念叨着,“四百瓶儿,倒不算多,但没有库存,也得安排一回生产……”
钱亦文心领神会,马上说道:“领导,单位的事儿,得走程序。但我这三百瓶,可以交定金,好让咱们安排生产。”
眼看着一笔交易马上就要走入实质程序,柳敬言由衷地露出了笑容,却又满不在乎地说道:“乡里乡亲的,交啥定金。”
“那可不行!”钱亦文正色说道,“要是我和领导两个人之间的事儿,咋说都行。这公事,就得公办。你这手底下一大帮人看着呢,可马虎不得!”
说罢,从兜儿里掏出一沓钱来,数了数后说道:“柳镇长,来的匆忙,也没带钱……就这一百十二块的整钱,你先收着。”
十二张大团结,被钱亦文稳稳放在了桌面上。随之,柳敬言的心,也落了底儿。
自打兼职了这个场长以后,这是第一笔大订单。
以前零星卖的那点玩意儿,都不够给喂鹿那老两口子开工资的……
“我给你开张收据……”柳敬言拉开抽屉,票据本、印泥台、纸和笔,一样样掏了出来。
“不用了吧……我还能信不过领导吗?”钱亦文笑着说道。
“你看看你,刚还说要公事公办呢?怎么这么一会儿,就要坏规矩了?”
趁着柳敬言开票子的机会,钱亦文说道:“柳镇长,要不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
柳敬言停了笔,抬头说道:“本来呢,你们大老远的来了,该请你们吃顿便饭的。只是,这公务在身,不太方便,两位不要介意啊!”
一边说着,朝一枚大印上哈了口气,向着票据重重按下。
钱亦文接了票据,对柳敬言说道:“柳镇长,我看你这公务挺多的,我就先不打扰你了。明天晚上,我找你,咱们在吉春小聚一下。
“我还有些具体的事儿,咱们得坐下来慢慢聊聊……”
ps:发书评的朋友们,麻烦打几个字的评语好吗?如果不打字,我看不到是谁发的书评……让我看到你们的爱,让我感受到你们的鼓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