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放,快赶上大队那个大喇叭响了。
“李哥,我媳妇儿有话要和你说。”钱亦文对李长丰说道。
“啊?”李长丰心中奇怪,有啥事是非得他媳妇儿说的呢?
当下,疑惑地走到英子面前。
“李哥……”英子略有些放不开,“李哥,上回卖……卖那点东西的时候,我听那个老板和你说要收五味子了,我寻思着是不是我们也能收……”
李长丰说道:“那咋不能?你没听他说吗,还要加量呢,我都怕完不成他给的任务呢。”
“那……那到时候他收购价下来了,你就早点告诉我,我们好跟下边说。”
“嗯……到时候有价了,我就告诉……告诉谁?”
李长丰一边说,一边瞅了钱亦文一眼。
这两口子,今天这是怎么了?神叨的呢?
钱亦文笑着说道:“你告诉掌柜的吧,我说的不算……”
……
阎春生的姥姥家,比黑瞎子沟和三丈岭那边还偏僻。
七拐八拐的,全是山路。
上岗下坡的,走了一上午才到,把个小孙给转得直迷糊。
钱亦文和李长丰赶到的时候,阎春生已经准备得很是齐整了。
该分等的都早都分好了,一捆一捆地,整齐码放在院子里。
钱亦文和李长丰到了以后,立马开始过秤。
“三小子,你找个人,拿抬网去河里整点鱼!”
“二姨,你把缸里养的那点蛤士蟆挑大的捞出点来,一会儿煎一盘子……”
阎春生忙里偷闲,指使着姥姥家人,给李长丰准备着午饭。
“哎呀,还有蛤士蟆呢?”李长丰说道,“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呀!大补噢……”
“山里有的是,待会儿走的时候,给你们拿一网兜儿。”
李长丰环顾了一眼四周的群山,问了一嘴:“山上,没有黄菠椤松子吗?”
阎春生顺口答道:“有啊……”
说完了,突然想起钱亦文和他说的话,马上又改口说道:“现在少多了,都让村民扒皮给扒死了……”
“嗯……”李长丰眼望着远山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