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日的治疗,野良的身体已经几乎完全恢复。他本身就是自己的身体疾病复发,所以皮特很快的根据他的情况,做出有效的治疗方案。
所以,野良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只是奇妙的是,从始至终,花彼岸和皮特没有一次在同一时间上是碰过的。
比如现在,在她到来的半个小时前,皮特接到医院的急诊电话,离开了野良的病房。
在花彼岸到达野良病房的时候,里面仍然只有他助理一个陪护。
与之前不同的是,野良已经能下地行走,面色红润,看起来就是一个非常健康的俊俏小伙子。
因为在医院的原因,野良一身的淡蓝色病患服躺在病床上。
花彼岸就坐在病床中央的边上,助理还是一如既往地陪护在野良的床头边。
“你这个手下一直都站在这里,不累吗?”
花彼岸有些疑惑地看向野良,似乎这几天已经与他稍微熟悉一点,到这种像是拉家常的地步。
“手下?”野良回望助理一眼,似乎对花彼岸的这个说辞感到奇特。
因为助理在他的心里的身份,一直是当兄弟的,虽然他是他的下属,但他们之间经历的种种,值得他把助理当兄弟。
花彼岸问:“嗯,有什么问题吗?”
野良淡然一笑,“不是,我助理我是把他当兄弟一样的存在的。突然听到你说手下,有些不习惯。
他只是担心我而已,我没让他守在这,是他自己坚持的,说不动。”
“说明你是个值得跟随的老板!”
花彼岸淡淡地接着这么一句。
助理应该是有非常强大的心理后盾,他们两人在这里讨论他,他都能置之不理,安静地守站在野良的床头边上。
“花医生,你今天心情似乎不错?”
野良笑着追问。
“还可以吧!心情没有很好,也没有特别差。”
她发现,自己对野良这个,曾经看不透他心思表达的人,开始多了一份熟悉感。
有一种,从陌生人到朋友的熟悉阶段状态,说起话来,都是熟稔得很,对他没有那么强的防备心思。
这应该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只是这个“情”,是朋友之间的。
相反,和奇康认识那么久,在他家住了那么长时间,两人同一屋檐下将近一个月,她就是对奇康没有朋友之间的那种亲切感。
带着客气,带着疏离和防备,这一切,都把当初她对野良的那份对待换算叠加对待到他的身上了。
自己摸索归根结底这一切的缘由,应该是当初奇康拿那把枪抵着自己的脑袋开始,那份厌恶感就已经种下。
到后面期间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会蜜糖一会“棒槌”的,再让自己对他的态度只有客气,没有亲近。
就算是奇康在岛屿的时候替她挨了一枪,她仅在内心上感激,记他的这份人情。
但当偶尔对上奇康那双冲满狡邪的眼睛时,她不自觉的,就是生起护盾,可能是被他们爷孙俩坑多了,怕了吧。
总之,让她现在对奇康用之朋友的情谊,她行动不起来。
还是客客气气地度过这几天就好。
最主要的是,以她心理医生的直觉,奇康对她有那么点意思。这就很不好玩了。
这样一对比,和野良相处,不就自在多了嘛!
“奇康先生的枪伤,怎么样了?我这几天都卧病在床,也没有时间去看他。”
野良一张口就是温柔,让人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慢节拍悠然起来。
“他没事了,不用担心。”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
从医院里回到蔓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