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料到伯森会和她谈不拢,这会看到她出现在病房里,一点都不意外。
花彼岸看着气色越来越好的长翁,似笑非笑地说着:
“长翁先生,我没想到,我们之前的约定也就不过是才过去三天,你就打算修改我们之间的约定时长了。”
长翁无奈地长叹一声:“花医生,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我昨天差点就被谋杀了,所以,我不得不考虑,再次延长我装病的时间。”
花彼岸目光清明地看着他,“恕我直言,长翁先生。既然您是相信奇康先生的,为什么不选择单独告诉奇康你的真实情况呢?
我想,就算你这次大伤痊愈之后,就近的两三个月的时间里,奇康也不会让你再劳心劳力地给安努集团工作。
你何必像现在这样骗着他呢?”
长翁犹豫道:“可是……花医生。奇康他才接手集团一个星期都不到,很多未定的因素太让我忧心了。
其实现在集团里面,对于集团未来的发展规划,两极分化有点严重,暗中还存在着股东的“帮派”对立。
奇康要面临的挑战还有很多,都是难以估量和想象的。”
听到他的这个话,花彼岸沉默了。
小半会后,她悠悠地开口道:“长翁先生,我与你约定的时间,还剩四天。
在这几天里,你好好的想想,要怎么跟奇康讲明这件事吧。
这几天里,我会在准备回国的事情。我走之后,除了你的人,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的真实病情,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
长翁很是疑惑,“花医生,你说你要回国?可是,你的护照不是被我孙子奇康给扣押了吗?”
“我会去我们华国的大使馆寻求帮助,办理一个临时的旅行证。”
其实对于花彼岸来说,她从奇康那里拿回自己的护照,不过就是长翁一句话的事情。
只要她跟奇康坦白他的真实身体恢复情况也就行了。要不是她耐不住一时心软答应了长翁,她也不用熬到现在。
她就不信,她悄悄地把护照给补办好,奇康还能再有理由拦住她不成。
至于她和奇康之间签的协议,就让它见鬼去吧!反正,她走了也不算违约,因为长翁已经安全醒来,病情趋于稳健的恢复着,并不存在她违反协议的问题。
办个旅行证需要四天的时间,加急的旅行证的话,则仅需两天的时间。刚好符合在她与长翁约定下的时间里。
但若是重新办好护照的话,却是需要十五个工作日的时间,这对于她来说,太长了,等不起。
花彼岸的话,长翁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但他同时也觉得,她能回华国,对于他来说就再好不过。
至少,就少了从她的那里泄露他身体情况的危险。
不过,对于他和伯森律师对她说的,别人对他的谋杀一事,她保留了怀疑。
“长翁先生,据我所知,奇康请来四个保镖轮流换班守着你的安全。为什么有人来谋杀你了,他们却一点都不知情的样子。”
“这……”长翁感觉自己有点为难了,就在他在组织语言的时候,花彼岸就猜测道:
“莫非,那是你认识的人……”
看着长翁渐渐灰败下去的脸色,她随即懂了。
傍晚的时候,奇康就开车来到医院。他进去病房探病长翁十几分钟,才接着花彼岸和秋水坐进电梯,往医院的地下车库走去。
由于昨天他的车子轮胎被扎坏的原因,他今天就换了一辆新的轿车。
秋水很有自知之明地往车后座坐去,花彼岸则是无奈地坐在了副驾驶上,因为奇康直接给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她上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