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尚未落下。
男人落在地上的那只脚被江谨言踩住。
而抬起
来的那只脚。
被秦九月高抬脚勾住脚跟,下一瞬间,秦九月直接勾着男人的脚,将男人的胯间撑至最大,然后猛地顶上,旋即下压,直接踩着男人的脚腕,帮他勾脚向前,做了一个大劈叉。
“啊——”
一声比刚才还要惨烈的撕心裂肺的大叫。
让看热闹的周彪都觉得自己胯下一疼。
这……
太暴力了吧!
眼看着那男人已经像软脚虾似的瘫软在地上不能动了。
江谨言拍了拍周彪,“周兄,让我娘子和嫂子先用膳,我们两人把他送到县衙。”
周彪连连点头。
上来,轻而易举地一手将人拎起来,“走吧,敲诈到你官爷爷的身上,你眼神挺不错的呀?知道你爷爷我是谁么?爷爷是县衙里的捕头!”
眯缝眼男人:“……大侠饶命,官爷饶命啊!”
江谨言捏了捏秦九月的耳垂,“我先去了,你和嫂子先吃。”
秦九月嗯了一声,“小心点。”
去县衙路上。
周彪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谨言,你娘子身手挺好啊,练家子?”
江谨言笑而不语。
不过……
他的脑海中也有一些疑问。
比如……九月怎么会功
夫?按理说,在她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她不该会的如此之多才对。
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九月不愿意说的,他也不会主动去问。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相互信任。
生而为人,谁还没有一点秘密呢?
夫妻俩之间所谓的坦诚,并不是将自己的所有都剖开,一点一点展现给对方看。
县衙的衙役看见两人,“江捕头,周捕头,你们怎么来了?这几天不是你们俩当值吧?”
江谨言直接把人撂到衙门门口,“这人,偷东西,还嫁祸栽赃,寻衅滋事。”
衙役看了一眼,“原来是你呀,你前几天可是我亲手放出去的,又在外面作事了?”
眯缝眼浑身疼。
两条大腿跟好像已经被掰折了似的,疼的根本说不出话。
被江谨言撂在地上。
就开始躺在地上哀嚎。
衙役一脸不耻,“江捕头,周捕头,你们不知道,这人可是监狱里的钉子户了,真真烦死人了,对了,江捕头,我听县太爷说你们家过几日要有喜事了?”
江谨言拍拍来人肩膀,罕见笑着,“嗯,九月二十六,不嫌弃那就去喝一杯喜酒。”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