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天化日下,航行在京都的任一水面,谁来查都不怕!这只牛皮纸袋就是系统送给小北最好的生日礼物。
龚小北的生日办得比杜守义更低调,三个人坐到一起,吃了碗鸡丝冷面。第三个人当然是来蹭饭的娄小娥。
也许是太简单了,娄小娥抱怨道:“你也太敷衍了事了,小北生日就一碗面?今年连玫瑰都没有了?小北,他不会连生日礼物都没准备吧?”
龚小北笑道:“有的,可不能说。”
杜守义适时的取出了文件袋递了过去,道:“有限范围内是可以的。暑假我还准备教建国开船,打水手结呢。”
这句话显然把娄小娥拉到‘有限范围’内了,她也不客气,在龚小北打开纸袋时把头凑了过去。
“这是什么?一条船?他送了你一条船?”
“嗯,叫小北号呢。”
龚小北喜滋滋地翻看着证照,一旁的娄小娥被惊呆了。过了一会儿她咬牙切齿地对杜守义道:“我要去看看,不看到这艘船我死不瞑目。”
杜守义狠狠瞪了她一眼。人家过生日你说‘死不瞑目’?这也太没熘儿了吧?!
娄小娥立刻意识到说错话了,忙不迭的向龚小北赔罪。
“没事。”龚小北安慰了她一下,看向杜守义道:“守义,要不再去一次吧。方便吗?”
“没问题,我去安排一下车。娄小娥不许去,留在家里好好反省。”....
三个人玩到晚上一点才回来,当路过中院时,杜守义看到一大爷屋里的灯和门都开着,他犹豫了一下,上前敲了敲门。
“哦,守义啊,进来吧。”
“您这么晚还没睡?...小安呢?”
“小丫头晚上病了,你一大妈在医院陪着,我回来拿些尿布。”
“什么病?”
“有点感冒发烧,唉,这小丫头身子骨弱。”
杜守义有些后悔了,要是他昨天中午不偷懒,回来把空气调节仪安上,易小安也许就能少吃些苦头。
幸好这次的病情不严重,当一大爷回来时,她的烧已经退了,观察一下,明天一早就能出院。
当一大爷走后,杜守义立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安上了‘小冰球’。其他功能可以不要,灭菌这一项必须马力开的足足的。真要算起来,易小安直到今天还应该在娘胎里呢,这小丫头确实需要特别保护。
易小安是五月八号出生,和张发奎的孙子是同一天的生日。在上个礼拜天,杜守义已经带着闫解娣去看过那个小宝宝了。
在刘指导家杜守义得到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好的消息:闫解娣有望进入市队跟训,但也有人提出希望她改打直板快攻,目前领导还在考虑之中。
在六十年代,直板近台快攻和直板削球是中国队领先世界的先进打法,而闫解娣的特点却是左手横板,这就和主流有些不太匹配了。
杜守义不懂乒乓,不便发表意见,但他知道闫解娣这横板改不了。为什么呢?因为系统奖励的就是横板,两次都是。你可以不信命,但必须相信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