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日,礼拜三,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Perrier Jouet’香槟X100。”
‘庆祝吗?系统,要厚道点。’说完杜守义自己不厚道地笑了。
娄董一记左勾拳连着一记右勾拳,一点没给许大茂喘息的机会。礼拜天晚上谈完,礼拜一草签离婚协议,昨天两人已到民政局办手续,正式离婚了。
昨晚许大茂特意来告诉了他这件事,杜守义也籍此看到了离婚协议的内容:
娄小娥迁走户口,但以每年一百元的价格把许大茂家的这处‘祖产’租了下来,租期是二十年,两千元的租金一次性给付。以后二十年,这处房产的使用权归娄小娥,许大茂不得进入,使用。如有违约,许大茂将按总租金的十倍予以赔偿,即人民币两万元。
“你拿到钱了?”杜守义看完协议问许大茂到。
“拿个屁!就签了个收据,然后拿了些胶卷底片回来。”
“想开点,房至少保住了。二十年也不长,一晃眼就过去了,到时候你儿子的婚房不解决了?”
“这倒也是。守义,这回要多谢你了。我知道,这回要不是你,我老许家这间房多半就没了。”
“客气什么?!”
杜守义强忍着笑挥了挥手。娄家这协议的背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和一个大坑。
他说八一年娄家能回大陆,娄家采信了,租房协议就签到了八三年。
娄董已经算好了,等娄家南下后,许大茂一定会忍不住回来,再把这房占了。到娄家再回来时就有他好瞧的了。
租约上写明了,许大茂别说‘住’,就是‘进入’这房都得赔两万。
以现在工资水准来看两万可是笔巨款!得不吃不喝干四五十年,许大茂就算把自己卖了能赔得起?这就是给他留着的一个‘天坑’。
从这份协议可以看出,娄董心头这口恶气远远没有消散,君子报仇二十年不晚,他是等着十七八年后砸许大茂一锤子呢。谁说要债就非要通过法院的?
娄董不是个长寿人,这仇他怕是亲手报不成了。不过没关系,不还有杜守义吗?有了这份协议在就不用怕许大茂翻脸。还是那句话,谁说要债就非要通过法院的?
许大茂不知不觉中给自己脖子套上了根绳子,踢不踢翻他脚下的那张凳子全在于杜守义一念之间。
当晚,四合院又召开全院大会了,一大爷宣布了许大茂离婚,娄小娥在四合院单过的消息;二大爷,三大爷分别做了发言,代表四合院再次欢迎全新的娄小娥。
有何雨柱不时带头鼓掌吆喝,烘托气氛,让这次的会开得有点怪怪的。能看着许大茂倒霉他最高兴了,也不管当着娄小娥的面喝彩合不合适。
街坊们当然也没意见。这座四合院里几乎没人搭理许大茂,但喜欢娄小娥的却一大把。现在讨厌的走了,顺眼的留了下来,那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散了会后,娄小娥身边立刻围上了好几个大妈在安慰她,龚小北扶着聋奶奶也去了。
何雨柱的兴奋劲还没过去,他拦着想回屋的杜守义道:“上我那儿喝一盅?”
杜守义也正好想找他聊聊,便道:“晚饭不行,娄小娥今儿过来蹭饭,我得先和她聊聊。你先填巴点,等晚些时候上我那屋,咱们俩喝点儿?”
“行,我在家等你。”
到了稍晚些的时候,何雨柱和杜守义聚在了南房。
两人坐定后何雨柱兴冲冲地问道:“我正想找你问问呢,许大茂和娄小娥怎么突然离了?这背后有什么内幕?”
杜守义给他倒上了酒,道:“以前和你提过,娄家将来肯定是要走冉家这条路的。”
何雨柱听完重重点了点头,在冉秋叶走后杜守义和他提过一嘴,这事他一直搁在心里,连秦淮茹都没敢告诉。
“你猜,许大茂要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