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六号礼拜天上午。杜守义正和棒梗闫解旷在南房下棋呢,就听到中院忽然闹起来了。
“你们坐着别动,把这局下完,我去看看就回来。”杜守义说着和一旁的杜守桂使了个眼色,出了屋。
进了中院,就见贾张氏被一大妈她们拦着,在那儿气得直发抖。而她对面远远站着个大娘正在那儿干嚎:
“大家伙快瞧啊,这老泼妇心眼太恶毒了,还要动手打人啊!”
贾张氏跳着脚的隔空对骂,“你再敢说?我撕了你那张烂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大爷过来问道。
“您是这院里能做主的吧?行,今天您就来好好评评这个理。
是这么回事,我今儿来是给你们院秦淮茹说媒来了。有个技术员,今年三十五了。他人品好,体格好,关键工资还高,一个月能挣一百多块钱。
您说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可人家偏偏看上你们院秦寡妇了,死乞白赖的让我来给他提媒。说是聘礼给一百,再给秦淮茹婆婆另外两百块养老钱,三个孩子他来养。
您说这是多好的事儿?可这老虔婆一听就要往外轰我,还要拿大棒子打我。您说,这还讲不讲理了?”
一大爷听了往杜守义那边瞪了一眼,这事儿他没掺乎,但他知道这九成九是杜守义搞的鬼。
贾大妈这时忽然坐到地上哭了起来,道:“东旭啊!你快看看吧,有人想要拆散咱们这个家啊?!你快睁开眼瞧瞧吧!”
“怎么了?怎么了?”
这时何雨柱挤了进来,见贾张氏坐地上他连忙上去扶道:“幼,您怎么坐地上了?这大冷天的。”
“傻柱啊,有人要把棒梗抢走啊!”
“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怎么回事?”
一旁的一大妈二大妈把这事儿简单和他说了一遍。
何雨柱听完对着媒婆说道:“你也瞧见了,这事儿不成,你请回吧。可别等我动手赶你走。”
“你是他们家什么人啊?”
“我是她孙子棒梗的干爹!”
媒婆听了冷笑道:“呵呵,寡妇再嫁天经地义,可从没听说有孩子干爹出来横插一杠的,你管得着吗?”
“你...”何雨柱顿时语塞了。
媒婆这时更来劲了,道:“再说,人家说了拿二百块钱送她婆婆去乡下养老,你这干爹也管人养老?”
何雨柱冲口而出道:“怎么不能管?这事儿我还真就管了!”
说着他冲贾张氏道:“妈,秦淮茹不是一个月给您三块钱吗?从今往后我也每个月给您三块钱。就当孝敬您的养老钱。”
贾张氏愣住了,过了一会儿道“你说什么?”
“我说每月给您三块钱啊?”
“不是,是上一句。”
“秦淮茹每月给您三块钱?”
“不是,再上一句!”
“哪句啊?!”
何雨柱开始装傻了。一大爷实在看不下去了,道:“你叫了贾大娘一声‘妈’。”
“哦,您说的是这个。其实吧,我打心眼里一直把您当妈看待,这么着,以后我就管您叫妈得了。妈!”
“唉!”贾张氏含着眼泪应道。
这时媒婆又开口了,道“你这儿子也有了,这事儿就不管了吧?这样,我做主了,只要两边相看同意了,这二百块钱还是给你,怎么样?”
何雨柱一瞪眼道:“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
“唉,我说你讲不讲理?!你是贾家的儿子,秦淮茹可姓着秦,她要嫁人你们贾家管得着吗?法律上还写着婚姻自由呢,合着你们比国家王法还大?
再说了,秦淮茹年纪轻轻的,以后日子还长远,你们就这么一直拘着她不让她嫁人了?我...我上派出所,上人=民=政=府告你们去!”
杜守义简直要当众鼓掌了,这二十块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