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几位负责警卫的侦察员急忙拦住了韩书记。姜站长猜测韩书记找他肯定有急事儿,就对那几个侦察员说道:“嗨……你们几个,让韩书记过来!……”
“姜首长!姜首长!……”韩书记边跑边喊,来到了“北京牌”面包车前。
姜站长跳下面包车,温言对韩书记说道:“韩书记,你别急,慢慢说!……”
韩书记喘息了半晌,这才说道:“可了不得了!俺们村儿的韩三愣子打临沂回来,下了长途汽车,走了也就一里多地,就瞅见给供销社送货的司机韩老七被人打死在路边,车也抢跑了!哎呦……俺的个亲娘哎,可怜韩老七半拉脸都让人打没了!撇下个瘫吧老娘,还有个十了岁的小小子,这可让他媳妇咋活呀。俺寻思着咱这一啦溜儿不是闹特务嘛……”
姜站长不待韩书记“啰哩八唆”的说完,立刻转身命令战智湛:“小战,立刻集合你的‘利剑部队’第四分队,由韩书记带路,火速赶往事发现场!记着,带着军犬‘理查德’……”
“是!……”战智湛不待姜站长说完,边答应边跳下了面包车。
“姜站长,我也去!……”安友春主动请战了。
“好!辛苦你了,注意安全!……”姜站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军犬“理查德”确实很优秀,居然只凭给供销社送货的司机韩老七的气息,沿着送货车的车辙,领着侦察兵追到了四十多公里外的临沂。这个结果,也和南宁工作站姜站长的判断基本相符。姜站长审讯越军武装特务宋明少尉的结果不出他的所料,这个宋明少尉对于阮黄维武少校和兰英春中尉的去向根本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离“利剑部队”第四分队发起攻击大约四十五分钟之前,兰英春中尉安排他放暗哨之后,就和阮黄维武少校销声匿迹了。
战智湛考虑到安友春生长在南方,不适应北方的寒冷,就硬把他塞进了驾驶楼内。他自己爬上了卡车的大箱,和战友们同甘苦,共患难去了。战智湛对伟大领袖他老人家的“文才武略”向来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尤其是那首气势磅礴的著名诗篇《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更让他永矢弗谖:“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在追踪阮黄维武少校和兰英春中尉的路上,战智湛忽然又想起了伟大领袖他老人家的这首诗。他还记得,在《孙子?军争》中有一句名言,叫做:“穷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可是伟大领袖他老人家审时度势、高瞻远瞩,大胆提出了与《孙子?军争》相悖的“宜将剩勇追穷寇”著名用兵方略。伟大领袖他老人家的胸怀,不只是穷尽了理、事、情,还表现了他老人家的才、胆、识、力。正是“以在我之四衡,在物之三合,而为作者之文章。”
夜如墨,只有几点寒星在天际寂寥的闪动。前面马上就要进入临沂了,忽然,第四分队的侦察兵们所乘的“解放牌”卡车“吱嘎”一声停了下来。战智湛探头望去,只见卡车的灯光中出现了三个警察。一个警察看了一眼车牌号,跑步向前,来到卡车的副驾驶门外,敬了一个礼之后,很客气地说道:“报告首长,您是战分队长战智湛同志吗?……”
安友春慌忙推开车门,对那个警察说道:“我不是!您找战分队长有事吗?……”
那个警察说道:“哦……我们是临沂市公安局的,奉屠安平局长命令在此等候战分队长战智湛同志,有重要情况向他汇报!……”
战智湛听了安友春和那个警察的对话,赶紧跳下了车,笑着向那个警察伸出手,说道:“警察同志您好!俺就是战智湛,您找俺有啥事儿吗?……”
那个警察慌忙向战智湛敬了一个礼,握住战智湛的手说道:“战分队长您好!我是临沂市公安局国家安全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