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孤寂的身影印在桌子上,直到月亮西沉,柳若竹才站起身来往屋里走去,她刚站起身,一个踉跄让她差点摔倒在地,柳若竹眼疾手快的扶住桌子,不知不觉竟坐了那么久,麻木的双腿让她失去重心,柳若竹扶着桌子,小心翼翼的挪动步子。后面树上一抹月白色的身影,看到她快要摔下去的时候,紧张的想要伸手去帮她,到最后还是收回了伸出去的手。看着她落寞孤寂的身影,临渊忍不住惆怅。临渊今日为炜炘清理妖气,用的时间比平日里多了几倍,故而没顾得上柳若竹,等他忙完已经月影西沉,他想小丫头应该大抵已经睡了,可还是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看到她孤寂失望的表情,心微微跟着疼。
清晨,小梅和小莲来到柳若竹门前,轻轻掀开床幔,看着柳若竹潮红的面庞,二人对视一眼,小梅上前摸了一下柳若竹的额头,滚烫的额头让小梅惊吓不已,失声道:“公主发烧了,快去叫御医。”说完就把毛巾放脸盆里打湿,拧干水分敷在柳若竹的额头。小莲也被吓到,急匆匆的跑出去请太医。
惠妃坐在柳若竹床前,接过小梅手里的手帕,然后拿走柳若竹额头滚烫的手帕,轻轻的敷上去。惠妃把手帕递给小梅,小梅再一次打湿。惠妃担忧又心疼的看着柳若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焦急的问道:“太医怎么还不来?”
李嬷嬷宽慰道:“娘娘别急,快了,快了。”
话音刚落,小莲带着太医来到偏殿,太医正想下跪问安,惠妃着急的道:“免了,免了,快看看六公主怎么样了?”
太医弓着身子急忙来到床前,手帕盖住手腕,太医认真的把着脉。片刻后,太医跪地,不紧不慢道道:“六公主只是偶感风寒,微臣开几副药,安心静养,不日就会痊愈。”
“快去吧。”惠妃吩咐着。
“是。”小莲也跟着太医走出偏殿,抓药煎药。
惠妃尽心的照顾着柳若竹,一时间竟忘了去弘文馆告假。临渊不知何时来到房间,看着忙碌的众人,和焦急心疼的惠妃,心底预感不好,临渊快步至床前。看到柳若竹潮红的脸颊,瞬间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大病。今日早晨临渊来到弘文馆,看着柳若竹空荡荡的书案,以为这丫头因为昨夜的事跟自己赌气。转念一想,柳若竹不是这样没有分寸意气用事之人,难道是什么事情耽搁了?看着空空的书桌,想见她的心蠢蠢欲动,临渊悄悄分出一个分身,一瞬间来到了她的卧室。看到了这一幕。
柳若竹额头敷着毛巾,脸色稍微好了些,闭着眼睛睡得很不踏实的样子。临渊心疼的看着床上迷糊的人,坐到床边轻触她的脸颊,微烫的触感让临渊的心轻轻抽了一下。临渊伸手在她身体上方游走了一圈,柳若竹的脸褪去红潮慢慢恢复正常,她幽幽地睁开疲惫的双眼,对着小莲小梅说:“水。”
惠妃听到喜出望外,忙吩咐人给她倒水,小梅小莲手忙脚乱的给她倒水,小莲轻轻的把她扶起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临渊站起身给小梅让出了地方,站在一旁看着还是很虚弱的柳若竹,心再次抽痛。小梅躬身站在床边,轻轻喂柳若竹喝水。喝完水柳若竹开始自嘲的道:“最近还真是娇惯了,身子竟这样差了。”
二人心疼的道:“公主本就是千金玉体,怪只怪天气太过寒冷。”
“对了,可去弘文馆告假?”
二人低着头,心虚道:“一时给忘了。”
惠妃却急切的说:“那些都先放一放,先把身子养好,这些等好了再说。”
柳若竹一听,马上就不依了忙说道:“母妃,那可使不得,无故旷课,难免太过骄纵,这,先生该怎么看我?”
“公主好好静养,我这就去。”小梅忙揽住要下床的柳若竹,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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