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不远处的稻草后,一双眼睛正看着他。
占了便宜,乔明朗美滋滋地回到住处,刚好孙来娣找他来发牢骚。
她勾引骆多成不成,觉得没面子,抱怨道:“谁能想到骆多成人高马大的,却是个不中用的,我都把衣服脱了,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这种人懂什么?这次算了,以后再想想办法。”
乔明朗坐在椅子上,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了,他却觉得身上有股热气在蔓延。
他干脆将外套给脱了。
孙来娣瞧了过去,皱起眉头。
乔明朗本来就瘦弱,躺了好几天不仅跟皮包骨头似的,连胳膊上也一点肉都没有,和骆多成结实的臂膀比起来,没有一丝美感。
她的眼前不由浮现出骆多成光着膀子的模样,带着原始力量的迸发,仿佛有极致的吸引力。
这要是真的和骆多成一块,指不定多快活。
这时,乔明朗用手去捏自己的喉咙,“来娣你给我去倒杯水,我这喉咙难受的紧。”
他觉得自己可能喝过量,补过头了。
孙来娣见他使唤自己,不情愿地去倒了水,然而刚走到乔明朗面前,却被他一把拉过去。
水杯砸到地上,水落了一地。
“你干嘛啊?乔明朗。”
孙来娣被吓了一跳,她抬头却对上了乔明朗通红的眼睛,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肩膀上,人也扑了上来,两人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那药酒,药酒有问题。”
乔明朗急不可耐的把孙来娣的衣服全脱了,俯身一口咬在孙来娣的脖子上。
孙来娣也不是第一次和乔明朗做这种事,然而今天却被吓到了。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她掐得生疼,孙来娣要推却推不开,只能骂骂咧咧地让乔明朗轻一点。
可是乔明朗也是有苦说不出,在外加的药效的加持下,他只能一直继续,一旦停下来整个人就像是要爆炸一样。
他心中恨惨了赵玉珠,这贱女人竟然会在药酒里下这种东西!
她是算准了他会偷喝那瓶药酒吗?
凌晨,屋内还传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没有一点消停的意思,有人被吵得睡不着觉,破口大骂。
“每天农活没见你们多干,精力好的很啊,我赶明儿得给你上报,多干干消磨点精力才好!真是不让人睡觉了。”
抱怨声一字不差传到两人耳朵里,孙来娣和乔明朗脸上红的厉害,但人却黏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