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怒了,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真,不信你看。”心魔打了个响指,身边立即出现了一个胡禄。
胡禄一把抱住心魔,热烈地拥吻起来。
雲轻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两人的衣服越来越少。
她承认,自己大意了,这个心魔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是不能乱了阵脚,心魔就是想让自己愤怒,想让自己失去理智,当自己失去理智,就是她成为这具身体主导者的良机。
然而即便雲轻养气功夫了得,但她也毕竟只是个近两百岁未经人事的老姑娘。
看着胡禄如同对待白不灵一般亵玩自己的身体,她还是一阵心绪难平。
心魔一边玩乐,一边刺激雲轻,“你看他好贪婪,好过分,这样的狗男人还留着干什么,你怎么还不动手啊,你是不敢吧,你竟然怕了,堂堂隐仙派掌门人雲轻,你竟然怕一个作践你的男人,你好逊哦。”
雲轻闭上眼睛,任由车轱辘往自己脸上碾压,然而识海之中又不是靠眼睛的。
闭上眼睛也挡不住那些糟糕的画面疯狂涌入她的脑海。
她都不知道心魔从哪里学的那些白不灵才会的糟粕,她真的好气,真的好恨,真的想砍点什么!
“啊!”
雲轻终于爆发,再次挥出全力的一剑。
心魔安然无恙,胡禄断成两截,还有一小截被心魔收藏了。
“干得漂亮!”心魔绕到雲轻身后,环抱住她的腰。
“我们才是天生一对,这种狗男人就该死无全尸!现在杀了狗皇帝,再把狗太后碎尸万段怎么样。”心魔的声音充满魅惑。
现在两人靠的很近,雲轻一把掐住心魔的脖子。
“你想控制本座,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雲轻虎口用力,“这次被我抓住了吧!”
“你锁我喉是吧你给我松开!”心魔依然张牙舞爪,“你也就欺负我,有本事你把刚刚玷污你的男人杀了啊。”
“玷污我的不是他,是你!”
“哦,真的吗”被扼住命运喉咙的心魔却仍洋洋得意。
突然,一双男人的手从后面抱住了雲轻。
那双手开始上行,他还在自己耳边轻语,“小云云,我就知道你对朕有意。”
“嘭!”雲轻飞起一脚,将身后的胡禄踢出了十米,只是她的耳根子还在发红,而心魔也趁机从她的掌下逃走了。
心魔还在持续刺激雲轻,“他对你那样你都不杀他,你们两个不会已经暗通款曲了,呸,真是狗男女!”
雲轻刚要反驳,胡禄又出现在她身后,再次抱住了她,“没错,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滚你!”雲轻第二次把人踢飞,但却怎么都不肯杀他。
她怀疑心魔是在刺激她的杀性,从而达到杀死太后,乃至屠尽皇宫的目的。
可胡禄太锲而不舍了,被自己踢飞之后马上又回来,一次次一回回,总是想从她身上占点便宜,而且刚刚被她砍掉的一截已经长了回来。
看着两人一来一回地拉锯着,心魔开心坏了,在地上打着滚地嘲笑雲轻。
而雲轻用尽各种办法却怎么都杀不死她,且胡禄也越来越过分,各种下流招式都想用在她身上。
渐渐的,雲轻的耐心被消磨干净,杀性重新占领上风。
“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真的会杀死你!”雲轻对胡禄咆哮。
“杀吧,如果我的死能让你记一辈子,我虽死无憾。”胡禄大无畏地迎了过来,冲着雲轻的剑尖前进。
看着胡禄躺在自己的剑下,血水流了一地,雲轻握紧拳头,“玩够了没有!”
心魔,“不够,我想杀太后,要不要一起来。”
血丝布满眼睛的雲轻,“走啊,杀啊,杀了她,就轮到你了!”
心魔,“只要能为大乾报仇,我虽死无憾。”
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