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最后一句,安错没有说出口,她知道,这句话说出口,时宿有可能会阻挠他们的行动。
“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带走。”时宿反应激烈捏着她的小臂,眼里皆是强烈的占有欲。
“不想我离开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找慕泽,好不好?”安错忍住他带给她胳膊的痛意,趁热打铁的说服他。
时宿精致的下颚抵在她肩膀上的,黝黑的眸子一片暗沉。
离开吗?
谁也不能从他身边把她带走,谁也不能。
阴鸷在他眼底肆意疯狂生长,没有停止的趋势。
“好,我听错错的。”时宿再次开口时,掩下眼底一片阴郁,温柔的放开她的肩膀。
“嗯,真乖。”安错见他松开,乖巧的摸了摸他的头,哄着。
时宿很是享受的微眯着眼,随便她揉乱自己的头发。
“时间不早了,我们早去早回,好吗?”安错一顿乱揉后,失笑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同他说到。
“好。”时宿很是配合的抓住她乱动的小手,放在心口后,连同她一起,站了起来。
他的配合,让她有种欣慰感,就像是老父亲看着自己孩子成长了一般。
安错被自己的这一想法给吓到了,赶紧甩了甩头,甩掉乱七八糟的想法后,抬眼看向他:“let's go.”
说完后,不等时宿反应,蹦跶着朝门口出发。
可人还没走到门口,一股有力的力量定住了她的步伐。
“外面冷,别着凉了。”时宿柔声的话语在她身后响起,紧接着,就是一件白色的带毛的披风批在她的身上。
安错心里一暖无比感动的转头看向他,轻声道谢:“谢谢。”
谁知,回答她的是一记敲打,接近着,是微怒的质问:“谢什么?”
安错脑门被弹了一指,下意识的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脑门,准备怒瞪他,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怂了。
“我错了。”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男人与小人难养也。
安错决定不跟他一般计较,大方的绕过他。
时宿看她怂怂的模样,不禁被逗笑。
他无奈又宠溺的牵起她的小手,揣进他的大衣兜里,开门:“小戏精。”
戏精?
这两个词让安错的最近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他难道自认为他弹的很轻?
她脑花都要被弹出来了吗?
他对自己认知,还是不彻底。
“不然,我弹你一下,让你感受感受,怎么样?”安错乖巧的跟在他旁边,话里却是挑衅。
“错错舍得吗?”
时宿撒娇,安错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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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笑话:今天打王者,替人家打抱不平,平没打到,倒是把自己气死了,肉肉就是纯纯大冤种,自作自受,肉肉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