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桀还是免不了被这不要命的兔崽子给压了一头。
“你那么聪明,早该猜到了,为什么还来问我?”秦桀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
时宿被他吐出的烟雾笼罩着,棱角分明的脸透着冷意:“别打她的注意。”
“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跟她华清界限,绝不让她走进黑市一步,怎么样?”秦桀吐出一口烟雾,凑近时宿,期待的目光直视着他。
一句话,时宿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加入青虎帮派,为他卖命。
他从十五岁因报仇而接触青虎帮,后来,为了存活为他们打架。
他知晓黑市规则,一旦加入青虎帮,身处的就是地狱,随时小命不保。
如今,安错为了救他,卷进了这场霸主之争的游戏中,他只有一个选择。
沉默了半晌,他幽然出声:“我帮你得到你想得到的地位,你保她往后的周全。”
他时宿轻掀起起眼皮,阴鸷的目光落在秦桀的身上。
已是老江湖的秦桀面对时宿压迫性的目光,也能淡然处之。
他不是同他讲生意,而是,威胁他。
这也同时暴露了他的软肋,这是生存者的大忌。
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野性,必能在黑市掀起一番潮涌,但有了软肋,就相当于身上有了致命的弱点,一旦被击中,将死无全尸。
“这么说,就见外了,你的人,就是我的人,谁敢动你的人,秦爷我第一个不放过他。”秦桀嘴上笑嘻嘻的,手上却捏着燃着的烟,面不改色。
话说到这个地步,时宿也没再开口,包厢内仍歌声响亮,女人妩媚妖娆与其他男人调笑。
“喝酒,喝酒。”秦桀给时宿倒了一杯法国拉菲红酒,然后自己对着瓶子就是一瓶闷了起来。
时宿瞟了眼高脚杯的里红色透明的酒,拿过,举起:“谢过。”
一饮而尽后,他站起身,朝秦桀示意了一番,随即抬脚离开了这糜烂生活的包厢。
仰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还剩半瓶的拉菲,晦暗不明的眸子直视着远去的背影。
“秦爷,要不要……”一个手下来到秦桀的身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还没来及邀功的手下在一瞬间,被一脚踹飞在墙上。
“谁给你的胆子,敢教老子做事?”
秦桀缓缓走到手下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锃亮的皮鞋落在手下的手背上,辗转碾压。
“秦爷,我错了,我错了…啊!”被踹的手下痛苦地想扒开手上那只手,却痛到难以行动,趴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
“拖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他。”
言下之意,他只有死路一条。
残忍的命令一出,手下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无情的拖拽着走出了酒吧。
撒了气的秦桀,慵懒的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