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斯彻捏住云辞的脸颊,舀一勺粥强行往她嘴里灌,她牙关紧闭,粥全部顺着唇角滴落。
君斯彻呼吸微沉,猛然扼住云辞的脖子,将她抵在墙壁上,声音暴躁:“怎么?你是准备把自己活活饿死么?!”
云辞长睫微颤,突然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君斯彻的手臂,尖锐的牙刺穿皮肤,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君斯彻没躲,垂眸盯着女孩的脑袋,恶狠狠的说:“咬!使劲咬!有本事,你就咬死我!”
云辞浑身发颤,接着,松开了嘴,唇角沾着血丝。
这时,君斯彻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端起粥灌到自己的嘴里,然后俯下身,含住了女孩的唇瓣。
然后,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抵着粥,全部往她嘴里推送。
云辞仰起头,被迫吞咽,粥香夹杂着男人清冽的气息,在鼻翼间萦绕。
君斯彻抬起头,用指腹擦去云辞唇角的残渣:“吃不吃?不吃,我继续灌!”
云辞没说话,撇着头,甚至没看他。
“很好。”君斯彻被气笑了,又灌了一口灌,贴住她的唇瓣,把粥往里送。
就这样连续灌了好几口,云辞瞳孔一震,似乎才缓了神,她用力推搡着男人,拼命挣扎,直接打翻了他手里粥。
哐当一声,粥全部洒落在地。
君斯彻松开她的唇瓣。
云辞抓紧被角,浑身戒备,脸色泛着白,更显得唇瓣又红又肿。
君斯彻盯着地上的粥,将薄唇勾起森冷的笑:“没关系,晚上我再过来,接着灌!”
哗啦一声。
拉开病房的门。
三个人齐刷刷站在门外,刚刚听到里面有动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君斯彻迈步走出病房,邹伯急忙跟在后面。
夏北倾和君多暖探头往里看,看见云辞歪倒在病床上,粥洒在地上,一片狼藉。
君多暖冲进去,抱住云辞,也不说话,只用手轻轻拍在她的后背。
每天晚上,妈咪哄她睡觉,也是这样的。
很快,云辞合上双眸。
深夜,君斯彻来到病房,云辞还没醒,他拉了一把椅子,在病床边坐下,静静的看着女孩的睡颜。
她唇瓣还没消肿,呼吸微弱,脆弱到仿佛只要一触碰,就会消息得无影无踪。
君斯彻看了几眼,突然伸出手,放在女孩的鼻翼下面。
还有呼吸。
君斯彻松了一口气,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在干什么?
至于这么害怕吗?
没过多久,床上的人儿动了一下,接着,缓缓掀开双眸。
君斯彻斜着身子,靠在椅子上:“醒了?开始吧。”
他伸手拿起旁边的粥。
云辞下意识往被窝里缩了一下。
君斯彻缓缓起身,蹲在云辞的面前,掀开一点被子,将手探进去,触碰着她红肿的嘴唇。
“别害怕,如果你乖乖吃饭,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云辞轻摇着头,仍然是抗拒的。
君斯彻蹙起眉:“为什么不吃?”
云辞张开嘴,终于说了这三天里的第一句话,声音沙哑,带着颤抖。
“感觉,对不起他…”
------题外话------
君斯彻:哄老婆吃饭中,勿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