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庭自搬出宫来以后,便不叫宫女近身伺候,一惯都是小厮长生来做。
不过以后小厮进来是不方便了,可得自己学着,这些丫头避讳避他避得跟蛇蝎一样,搞得他都要误以为自己是那等连丫鬟都不放过的好色之徒了。
洗漱完躺上床。
含庭把人抱在怀里,有点兴奋。
能名正言顺同宿的感觉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知意被他搂得难受,照着他的小腿踹了一脚:“你要勒死我啊!”
含庭稍稍将人松开了些:“太高兴了。”
知意转了个身,跟他面对着面:“高兴什么?”
含庭啄了啄她的唇:“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知意轻轻挑动着眉梢:“不成亲就不算了?”
含庭嘴角有抿不去的笑意:“有名分和没名分当然不一样,以前上你的床得偷偷摸摸,现在可以光明正大。”
知意看着他:“……”
含庭脸颊与她蹭了蹭:“饿不饿?”
知意打了个哈欠,推开他些,没推动:“不饿,晚上小厨房备了吃食。”
含庭的眼神映着龙凤烛微红的光影,无比沉溺:“我有些饿。”
知意道:“饿就去吃。”
含庭口中答着“好”,手便忙活了起来,摸索着揭开了她的中衣系带。
身上一凉,知意低头看,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光了。
曲臂顶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整天进进出出的,你不累?”
含庭的身子往下猫了猫,大掌挑开了她合拢的双腿,修长的指开始伺候娇花:“为夫还能继续进进出出很久。”
知意颤了一下,说不出话来了。
值夜的是冬青和白莹。
盘腿坐在稍间门口的软垫上,听着屋子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不是她们想听,实在是门是镂雕的,即便蒙上了厚厚的纱,也根本挡不住两人的喘息声。
两丫头拿着垫子,蹑手蹑脚从稍间的门口搬去了次间的门口,稍稍远了些,却依然能听到身躯相击的声音,以及男人低哑的询问、女人颤抖的回应。
较少伺候晚上的白莹听的满脸通红,可听着女音里渐渐带了哭腔就表示不理解了。
这个问题她憋了好久了,今天终于忍不住发问:“冬青姐姐,为什么……姑娘哭了?”
冬青虽然也好奇,但是这种事也不是能拿来问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个、这个我也没答案,或许等你成亲了应该就能理解了。”
白莹的疑问没有得到答案。
默默想着,同房这件事应该不是件“痛苦”的事吧!
不然她们家主子也不能总让王
。爷进屋折腾,乐此不疲的。
后来白莹发现,她的猜测是对的,新婚三日,她的主子和新姑爷就没离开过府邸,不是在恩爱,就是在去恩爱的路上。
小厨房烧水的灶火几乎没时间熄灭。
隔日,小夫妻两得进宫去谢恩和拜见太后。
目送两人离开正院,白莹感慨道:“小厨房的婆子终于可以休息一天了。”
冬青:“……”
进了宫。
两人先去去了延庆殿。
皇帝瞧着是高兴极了的,又是一波赏赐让人送去了齐王府。
小夫妻俩也一派感恩模样,谢了恩。
“成了亲,就好好过日子。”又看着知意道,“你啊,气性儿稍许收敛着点儿,养着身子,给皇家开枝散叶才是顶要紧的。”
知意一派好臣子的姿态,颔首应“是”。
含庭则微笑道:“皇家只要陛下子孙昌盛即可,臣弟与妇在陛下的眷顾下也好偷偷闲了。”
这个应答,皇帝似乎是满意的,开怀大笑,但是眼眸深处却只有凉意。
自打登基之后,后宫妃嫔有孕的倒是不少,生下来的只有瑛贵嫔的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