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受?”
“婚事不成,你母亲就使人去我表兄面前污蔑我,毁我清誉,毁我婚事,逼我不得不跳崖自尽以成全自己的清白!你要我给你什么好脸色?”
当初荆家和司家同在一处外放,交情不错。
荆家三郎君想娶真正的司茗,偏偏又是个浪荡子,顶着才子的名头总与花魁娘子来往颇多。
旁人觉着他潇洒不羁,可这种落在姑娘母亲的眼里那就是靠不住。
司夫人自然是不肯的,便叫娘家兄长来提亲,把司茗许给了娘家侄子,并把人送去了娘家。
谁知那浪荡子就此得了相思病,一病不起、一蹶不振,功名也不考了,后来娶妻,也是夫妇不和。
荆夫人表面上说着没缘分、没关系、不好强求,但心底就恨上了司夫人和司茗,觉着是她们害了自己儿子的前程。
便让人跑去司茗前未婚夫的耳边说些莫须有的话,败她的名声,叫她也不好过。
人和人哪有不脸红的时候,一次起了口角,司茗的未婚夫便一股脑把听来的骂到了她的面上:“你都叫人睡了,我没嫌弃你是残花败柳,我不过要个通房,你还有脸跟我闹了!”
舅妈闹着要验身子。
外祖母做主,验了,确确实实还是姑娘身。
可这对于一个在室女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羞辱。
其实舅妈哪里是要个确定的答案,不过是怕这样的闲话会传到外头去,再叫自家丢了脸面被人笑话,就是故意给她难堪,逼她自己开口说退婚。
司茗不傻,自然是懂的。
而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平白被人污蔑,百口莫辩,绝望至极,寻了个山头就跳了下去。
人当下就死了。
司马灵这才有机会顶了她的身份回了司家,一则有个身份可以与江于淳成亲,二则便是要不着痕迹的说服司倾禾投靠了她们!
事实上,司倾禾在她的引导下分析出靖国公府这样算计背后的原因和指使者后,也是震惊不已。
对自己的处境产生了极大的不安稳感。
生怕皇帝下一个就是拿自己家孩子的性命做算计。
想要动摇他的立场,或许就在不久之后了。
而她既然顶了司茗的身份,便不得不为那个可怜的女子做些什么!
荆三郎听她说出这些话,震惊不已。
毁她清郁!
逼她自尽!
原来她当初不是坠崖,而是被逼跳崖!
而这一切,竟是自己母亲所为。
自己自小爱慕的女子,因为他经受了不该经受的折磨,一时间只觉整颗心都要翻转过来:“我母亲真的那么……”
司茗冷着眉目,步步紧逼,口吻也越发凌厉:“旬前寺院命案发生的时候,我不小心撞见了一幕,所有人都在替我遮掩,怕我被害了。唯独你母亲,又是恨不得到凶手面前去说我曾见过什么,巴不得我被人杀死!”
“你们荆家一而再的害我!还想让我给你什么好脸色?我受过的屈辱、承受的伤痛、遭遇的危险,全是你们荆家给的!没有撕破脸,就已经是我、是我司家好涵养了!”
小宫女不意自己伺候个贵人居然还听了这么些劲爆的消息,赶紧底下了头,瞪着眼睛继续听。
荆三郎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安抚她的恨意,还给自己解释,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显得格外语无伦次:“母亲她、她看我一蹶不振才会那样做的,这件事肯定是她不对……你相信我,这一切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会去害你……”
司茗不耐烦得退开两步,打断了他的解释:“确实都是你们的错!就是因为你,她才会一而再得来害我!她有多恶毒,你现在知道了,那么请你以后不要再靠近我,再给我带来任何灾难!”
荆三郎连声道歉,不愿意自己被误会:“对不起,我真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