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于淳疑惑地垂首看着她:“什么玉佩?”
司马灵皱了皱眉。
正要说话,江于淳听到屋顶的细微动静,将人揽在身后,静待守在外头的晋欢查探情形。
动静很轻,来去不过刹那间。
晋欢敲门进来,把一枚玉佩放在了书案上:“公子,刚刚仙仙姑娘来过了,丢了枚玉佩过来,应该是给你的。”然后指指围墙,“又飞走了。属下、不清楚她到底来了多久。”
司马灵:“……”所以有可能都给人听去了?
江于淳拿了玉佩立马佩在腰间,眼皮突突地跳:
“那个臭丫头,一定是故意的!”
晋欢微微歪了歪头,看了眼他身后的陌生面孔,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
夫人塞了多少标致姑娘进来,公子都没瞧上一眼,送个汤羹哪个能带上一口茶的功夫都是奇迹,这个勉强衬得上清秀的丫头居然能还能拉他的腰带?
哎哟,他们家公子开窍开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司马灵被他那“哎哟”的一眼看的有点无语:“……”
江于淳摆摆手,让晋欢出去。
晋欢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公子居然没有跟她说:你也出去?
看着门被关上,于淳扶着她坐下了,将燕窝端了递给她:“你吃些。”
司马灵摇了摇头:“我晚上不爱吃东西。”推给了他,“你吃吧,回来的晚,晚饭都没吃呢!”
江于淳乖乖吃着燕窝,但是没几勺下去,脑子懵了一下。
“阿灵,你现在在哪里落脚。”
司马灵看着他表情有点僵硬,有点疑惑:“长训斋的倒座,怎么了?”
江于淳既惊且喜:“这里?”
今日不是来看看他的?
可以一直在他身边了吗?
但是这样的惊喜被小腹间慢慢反应的燥热给冲垮了。
这碗燕窝,又是被下了药的!
刚才太激动,她推过来的,就吃了。
“……”
司马灵看着他白润的面颊上有些红,还以为他是高兴的,轻轻乜了他一眼道:“难道,你要让我回司马家去吗?”
江于淳摇头,舔了舔唇道:“不是,我是说,夜深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司马灵嗔怪道:“好容易见面,这就是你要同我说的?”
江于淳身上的燥热越来越明显:“我、我……”
他放下了燕窝盏,躲避开她的视线,偏偏落在了烛火上,那微黄的烛火微微跳跃着,燎得他都快要着火了,“燕窝里被、被下了东西……”
司马灵淡粉的唇张得十分诧异:“……”他这里的丫头倒是蛮积极的。
江于淳呐呐的声音如若蚊蝇:“还、还没拜堂,我不能占你便宜……”
司马灵从愣怔里缓过神来,看着他如谪仙似的面容绯红一片,眼神还带着难以自控的迷离,便觉可爱至极,忍不住想逗逗他:“淳哥儿,从前有中过招吗?”
江于淳被她那娇软软的声音一喊,腿都软了,艰难的挪动着步子,离她更远些。
握拳抵着唇,轻咳了一下,急于解释额语调竟还有些赧然:“也有……就冲、冲个凉解决……”
司马灵咬了咬唇:“如果你不介意多个通房丫头,我也不介意。”
威胁的窗棂缝隙吹进的风,是江于淳仅存的一点理智:“我是想着,来日八抬大轿迎娶你进门的。”
司马灵扬眉:“寡妇你也不介意?”
江于淳绯红的面容很欲,被燥火折腾的干涩语调却又格外的严肃:“那非是你选择的路,我要介意什么?这么多年,你心中一直都念着我,我都晓得。你看着我的眼神我便知道。你只是你,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高兴。”
司马灵抿着一抹感动,眼眶有些湿润:“只要我父亲和赵映之争不息,我与你永远也没有办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