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找不痛快。
心思还挺歹毒的,暗示着对方来毁我清白。
使人去打探了一下,对象选得不大好,一个游手好闲庶子庶女都已经生了好几个的废物。
这我就不大高兴了。
既然太太平平的日子不要,那就大家一起热闹好了。
我也很认真的为她们两选了门好亲事,过程没什么新意,只不过人家是一对一,她们是二对一。
对这种热闹,我是不爱看的,哭哭啼啼、撕心裂肺,不过从赵初兰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里听说,场面挺香艳,看到的女眷也不少。
那我也没办法,去“撞破”的人,是她们自己安排的,要怪就只能怪她们自己没安好心。
告状这种事她们自然是要做的,可惜了,审来审去也只审出她们要算计我的事。
长姐的胞兄向父亲要求惩治我,一口咬定那就是我对她们两个的报复。
我也不过无所谓的一笑。
这些蠢货,连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有搞清楚,就想来对付我了。
在父亲的眼中,成王败寇,输了的人是没有资格叫嚣的。
所以,我非但没有得到任何惩罚,那两个废物还得像我致歉,因为这一切都是她们自己先挑起的。
我挑起庶姐的下巴,可惜道:“再低贱也是司马家的女儿,本该是颗可以利用的棋子,有正室夫人的体面,非要上赶着做妾跟嫡长姐抢丈夫,何必呢?”
庶姐咬牙切齿,却也不敢说什么。
一旁的姐妹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瑟瑟发抖。
然后在一派春和景明的好时光里,好姐妹两一同在被人指指点点里出嫁了,嫁给个嫡庶齐全的年轻鳏夫。
一位丢尽脸面的高贵正室夫人,一位是婚宴拜堂都没有、偏门小轿一抬就出了门子的陪嫁姨娘。
不过司马家嫁女,还是极其热闹的。
一曲《凤求凰》吹奏的格外喜庆,我坐在无人偏院里听着,并不觉得吵闹。
心情很不错。
因为往后耳根子能清静了。
也就是那日,我遇见了那个让我在往后数年里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他就那样没有任何征兆的冒了出来。
生得那样好看,就像戏文里形容的谪仙。
眼睛很亮,在他的眼睛里,我找不到算计、也找不到恶意,坐在墙头那白衣飘飘的样子格外洒脱且干净。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小姑娘,手段挺了厉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