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瞳孔骤然紧锁。
温贵妃奇怪道:“乡君为何会这么清楚新禾郡主的动向呢?”
安亭大大方方道:“我好奇裴梨是什么样的人,本是想要找她聊上一聊的,就这么瞧见了。很奇怪么!”
这安亭乡君幼年时扬言非齐王不嫁的“豪言”知道的人很多,就如知道奉恩恋慕储时蕴的人一样多。
不过这会子可没人敢在皇帝面前笑出声来。
温贵妃适时出声道:“不奇怪,这一点本宫倒是觉得一点都不奇怪。”
贺兰仙旻忽然道:“那也不能证明不是她收买了旁人做的啊!”
贵妃一直在观察皇帝的表情。
心下微微一思忖,便问道:“肖公公,方才那些个宫人可说看到除了郡主之外的人靠近御膳房?郡主身手好,来无影去无踪都能被御膳房的人瞧见了踪影,总不可能那小宫女是个隐世高手吧?”
肖公公摇头道:“宫人并无指出旁人。”
温贵妃长吁如叹:“陛下,那凶手不仅仅是要杀黄大人这个刑部尚书,更是要一并除掉陛下信重的新禾郡主啊!如此用心,何其歹毒啊!”
赵静训紧绷的神色松了几分。
抿了抿唇,疑声道:“太医既说无色无味,银针不应,又为何会想到拿这个药丸来试?”
太医回答得很快:“微臣从医数十载,总是有些经验的。遇上此类情况,都会想到用受害人常用的药物来一试。”
赵静训似乎是认同了,却又起身同皇帝深深一福:“陛下!太医说得倒也不无道理,不过瑞安觉得,为了查清黄大人被毒害的真相,清风云淡地询问还是不够的,投进慎刑司好好问一问才是最好的办法!”
一贯温声不吭的瑞安公主突然如此强硬,众人惊讶,却也不那么惊讶。
毕竟一个嚣张的裴知意搅合的司马渊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有力臂膀,皇帝重视之下,瑞安这个被可以遗忘的先帝遗孤,自然也有强硬的资本了。
太医惊惶不已,跪下了连连磕头:“陛下!陛下!微臣说的都是实话!微臣并无勾连凶手啊!”
知意轻叹:“我也说我没有啊,礼亲王连受审的机会也不给我,就要将我推出午门外立时斩首。太医,你不过去受受刑而已,也不敢么?”
皇帝一摆手,下了令:“带下去!”
看着太医被禁军拖出去,众人寒蝉若噤,生怕一不小心被皇帝的怒意扫到。
太后端坐于上,看着奉恩:“是否如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