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于淳摇头摇得很快:“摄魂术操控了马三自宫跳楼的,没可能!”
同知大人擦了擦额角的汗,不敢吭声了:“……”我还是当个跑腿的吧!
一直没说话的储时蕴一直低着头,脑海里有一闪而逝的灵光,却怎么也抓不住:“马家、常家……”
皇帝看了他一眼:“发现什么了?”
储时蕴眉心越皱越深:“说不上来,总觉得这常、马家人之间还有什么我们没发现的牵扯!”
储长青面上颇有安慰之色,同皇帝道:“臣也隐隐有此感觉。这个案子由吴郡守贪财残害百姓牵连出常家、马家之事,看似没有关系的绑架案和摄魂术之案,背后一定有什么外卖没有察觉的牵连。”
皇帝有寒星般的凌冽之光:“好好查吧!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是有能力的,好好辅佐储卿。”
众人应声:“臣等遵旨。”
江于淳道:“现在马太太只是威胁,没人能证明事情是她做的,看来还是得把绑走那孩子的人找出来,才能知道背后指使者到底与摄魂术之案的背后元凶到底有什么牵扯了!”
看着众人纷纷点头,他还挺得意。
但是一看知意眼神里“你总算有脑子了”的表情,得意就冰封了:“……”这臭丫头真是会打击人!
皇帝一直不着痕迹地看着那几个年轻的。
一个个表面流露都是得体的。
但他也发现想看穿他们的眼神深处,却并不那么容易。
含庭面容上有着淡淡肃然之意:“其实要知道这事儿到底是不是马太太做的,倒也不难。”
皇帝看着他的眼神是温和,且耐心的:“十一有什么想法?”
含庭道:“请她仅剩的儿子,好好在城里城外的玩一趟便也见分晓了。”
皇帝的眼眸微微一定,搭在扶手上的指慢慢点着。
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于淳有点兴奋:“绑架?”
知意懒洋洋嗤了他一声:“你这个人真是阴暗,是马大公子觉得他的弟弟乖巧可爱,当哥哥要给他一点奖励。带马大公子儿子出去玩的人是会砍人手指的,不过瞧着‘马大公子’的为人,倒不像这么人呢!”
储长青以为这个主意不错:“这个主意微臣以为可行,陛下以为呢?”
皇帝微拧的眉心缓缓舒展开:“非常时候,行非常之事,既然是马大公子和七公子是亲兄弟,只要没有伤损,又有何不可。”
那边,马太太且恨且得意,叫人写了封匿名信悄悄送去官府告发马大。
只要官府的人来抓了,马大就得自己承认一切都是他做下的!
下人刚出了门。
郡守衙门的同知便亲自上了门来,说要带马大回去问话。
马太太塞了一张大额的银票给他,试图套他的话。
但是同知不比当初的吴狗官,并不回答她任何问题,严词怒喝!
马太太见他这般强势,也不敢不放人,不过临走前也不忘在庶长子耳边阴狠地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你自己掂量!我一条老命换你妻儿的命倒也合算!”
马大被带走没一会儿,便有小厮急匆匆地来禀:“七公子不见了!”
那是唯一一个从马太太肚子里出来的儿子,怎么能不着急!
就当她六神无主的时候,也有封信送到了她的手里。
信上,一个字也没有。
但是马太太却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孩子一定是马大给她弄走的!
她赶忙叫下人把从去衙门的信收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就意味着,但凡马太太想换回儿子,就必须得承认绑架马家唯一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