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无语的暼了她一眼:“那可真要吓着你了!人裴郡主可标致着呢!昨儿宫宴的时候我就伺候在门口,好些个世家子都看傻了眼呢!”
圆脸宫女依然怀疑:“真的假的?难不成还能比奉恩县主还美么?”
清秀宫女道:“县主像水仙花,新禾郡主像……”她一直花圃里开的明媚的花朵,“像那凤凰花!没有谁比谁更美!但就是美的!听说连太子爷都赞她美貌呢!”
……
太子妃的贴身宫女木灵子听着那些话,眼皮一跳。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太子妃如今担心的是什么!
忙是碎步上前呵斥道:“干什么呢!不好好当差,出了宫就全都混忘了规矩,一个个围在这里偷懒懈怠,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可仔细你们的皮!”
小宫女们回头一瞧竟是太子妃身边的大宫女,吓了一跳,低头称是,便要四散离开。
太子妃叫住了说得最起劲儿的清秀小宫女,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清秀小宫福了福身,垂眸小心道:“回太子妃,奴婢们在说、说裴郡主昨晚在陛下离开望月楼之后让人把王宏秀的十根手指头全给掰断了!当着许多官员的面给掰断的!还逼得王宏秀承认是自己摔断的,与他人毫无相干……”
太子妃心头闷闷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宫女开合的唇,语调不由拔高了起来:“她怎么敢?!”
清秀小宫女微微抬眸瞧了她一眼,似乎被她的表情吓到了,缩了缩肩头,继续道:“裴郡主还说,陛下和太后一定会给她撑腰,以后谁敢再得罪她,可就不是掰断手指头那么简单了!”
太子妃从未见过如此狠辣在明面的女子。
后宫不得干政,太子也从不与她说政务,纵然她不懂政事,却也知道如今还不到与司马家一派清算的时候,皇帝这几年里明面是也还对他们十分倚重,可昨晚她怼了阴氏、阮氏和礼亲王继妃,呛了好几个司马家一派的官员,皇帝非但没有斥责她放肆,甚至还应了她的话。
为什么?
明明他们都在说,皇帝因为齐王的关系忌惮裴家的呀!
明明是他们说的,离裴家太近只会让皇帝猜忌的呀!
明明裴家该收敛的,为什么她们敢这么放肆呀?
为什么皇帝会对她这么纵容?
为什么太子和皇后会突然变了说法?
为什么会连储家也给她撑腰?
她实在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啊!
裴家还会被终于,裴梨会有陛下撑腰,那么、那么太子为了拉拢裴家,会不会真的想办法娶裴梨进东宫来?
她在娘家时,叔伯婶娘厉害,祖母刻薄,姨娘刁钻,各种算计层出不穷,早已经将她打磨出面对算计游刃有余的姿态,进了东宫,侧妃侍妾一个个惯会算计挑事,她也不怕,处理起来游刃有余,因为她还有两个皇孙做依仗!
可若是对上裴梨那种手段狠辣,打人杀人放在明面上来的,她如何顶得住?
思及此,一阵寒意窜过背脊,太子妃几乎要站不住。
从皇后处出来的英贵嫔一路闲逛到了园子里,见着太子妃摇摇欲坠,木灵子也几乎扶不住失力的她,忙是上前扶了一把,关心道:“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