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坐在了乐夫人跟前,母女两握着手静静的等着。
裴知意瞧了她一眼。
若说乐长安是艳丽的玫瑰,那么乐长韵便如同黑夜里含露绽放的洁白昙花。
她的面容在投映进来的明灼光影里,有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柔弱之美,眉心有淡淡痕迹,是皱眉多了的缘故。
比之乐夫人随时可能一睡不醒,她这个心疾倒还算好,顶多受些折磨,起码短时日里死不了。
半晌后裴知意才在一旁桌边坐下,一边琢磨方子一边徐徐道:“从表面上来看,她这是受打击过深引起的表里亏空,但是细诊之下可以发觉,她身上有汨罗藤之果的痕迹。”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即便不问也知道这汨罗果可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啊!
乐惠转身端起了乐夫人刚喝下的汤药还没有端出去的碗,递给了知意:“会不会趁机下在了汤药里?”
刘妈妈立马否定了道:“不可能啊!夫人每次用药前,我都是拿了银针试过的。”
乐长安开口就冲道:“你到底会不会治!不要以为我们不懂,就在那里胡说八道!你敢……”
乐夫人就着女使的手坐了起来,只不过是几个动作而已,便是大口大口地喘了起来,皱眉叱道:“住口!不可对裴姑娘无礼!”旋即,和声虚弱地问道,“裴姑娘,这汨罗果究竟是何物?为何我们根本无法发觉它混在我的饮食汤药里?”
裴知意懒得搭理只会乱吠的神经病。
“汨罗果是番外之物,中原大夫不知道也正常。这种东西少量服用可缓解妇人中年气燥之症,过量可灭人身上阳气,可耗干人气血,最终虚透而死。”接了碗,细细嗅了嗅,又拿指沾了一点在舌尖轻尝,“汤药没问题。”
乐长安张了张嘴,艳丽的面孔上满是不信,但是看着母亲虚弱的面容,又不得不信:“灭、阳气?”
刘妈妈愤愤道:“大公子死,对夫人的打击一定很大,那人正好趁机加大药量,想要无声无息害了夫人!好阴狠的手段!”
乐夫人怒极,胸腔里一阵呼呼之音:“可真是看得起我,竟拿这样的招数来对付我!”
乐长安目光带着刺,扫过胞姐以外的所有人,只以为自己发狠,便能让凶手自己站出来。
厉声叫道:“是谁!谁敢对母亲下手!最好给我自己出来认罪,若是叫我查到,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