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都是第一眼看得到的美人。
那一双眼睛长得极好,大大的,黑白分明,不算典型的杏眼儿,眼尾微微上扬,轻妩且飒爽,蕴着似笑非笑神采,似乎不屑又似乎百无聊赖。
此刻坐在窗口眉目落在了斜斜落进窗口的光线里,便更多了几分慵懒与不拘。
像是山峦间朝阳初升时的山雾,将朝霞的颜色朦胧着,叫人看不透,就越发引着人不断想去探索她的故事。
但、真的寻不出什么羞不羞的情绪:“你是女人吧?”
裴知意暼了他一眼。
然后一指头弹在他额头上,一脸认真道:“我怀疑你根本不是男人!”
江于淳故意逗她,笑得贼兮兮:“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知意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反问他:“你说太监为什么要讨老婆?”
江于淳料想她不会如一般闺秀那般红着脸骂他无耻,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啊!
顿时气结:“……”
守在门口的护卫晋欢猛咳了起来。
赵含庭轻轻笑开,如翠竹于风中轻曳:“今日帮你这么大一个忙,怎么也算是朋友了。知意,为何不肯与乐家有交集?”
裴知意对他这种自来熟的人无语:“……”看在他长得一张漂亮脸蛋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不过还是没好气地哼了他一声,“你管我做什么呢!”
赵含庭唇畔挑起一抹了然的笑纹:“看来我是猜对了,你怀疑乐家?”
知意咬了口荷花酥,微微皱了皱眉,放下了。
不咸不淡道:“我没有,你胡说。”
江于淳抓到了机会,嘿嘿一笑:“那我就去告诉她们,你就是故意栽赃那女使的!”
裴知意挖了他一眼,就呵呵了:“你应该谢谢你爷娘。”
江于淳挑眉,接住了话道:“因为他们官高爵显,让我少挨了不少揍。”
裴知意赞同地点了点头:“差不多。面对娇花,像我们这种惜花的人,一向手下留情。”
江于淳想要抡袖子了:“……”这是说他长得像女人咯!?臭丫头!
门外被口水呛的声音又多了一道。
赵含庭温和清洌的笑声轻轻扬起:“遇上对手了。”
江于淳侧身倚在窗框上,哼哼道:“那是我有涵养,不跟姑娘家一般见识。”
裴知意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江于淳忽然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双臂一把抱住了自己:“你想干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