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相信这年纪轻轻的小丫头能有这么大本事,不由质疑道:“断了心脉里的血流动,心不就不会跳了嘛?”
老大夫看着知意的手法,自己的手也在下意识的学习着,一边耐心解释道:“不跳,才有机会把刀子拔出,而不流血过多、不火毒攻心而亡啊!”
群众似乎有些明白了,但又不解道:“那您这么懂,刚才怎么没用这个方法?”
老大夫摆了摆手,惭愧道:“知道,未必会。这种救人方法讲求快准狠,就是跟阎王爷抢时间,一旦有所偏差就会提早送人去见阎王。说实话,老朽当真不敢。”
在老大夫同人解释的时候,裴知意又搭了搭那姑娘的脉,随后言简意赅:“破水!金疮药!”
小二哥端着水一直待命了,她一说,哗啦一盆就泼上了那姑娘胸口扎着的刀子上。
裴知意握住两刃杵的中间凹陷处,锥进了胸骨中,硬拔肯定是拔不出来的,只能以内力化巧劲来尝试,好在也顺利拔出来了。
然后那个已经一动不动的姑娘随着接下来银针的拔出,痛苦的低吟了一声。
老大夫忙给她的伤口撒上金疮药,然后用白布用力按住了:“只要出血控制住了,她就没事了。”
乌泱泱看热闹的人群听着那细若蚊蝇的一声,惊呼了起来。
“出声儿了!出声儿了!”
“小小年纪,竟有这等医术,厉害了啊!”
“自己就这么厉害,师父可不得生人肉活白骨了!”
……
知意只是笑了笑,擦干净了银针,藏回了发髻里,起身就走了。
那大嗓门的大叔看着知意离开的背影,眼神里写满了“佩服”以及“刮目相看”:“这小姑娘可真是神了啊!”
有人认出了知意:“好像是长明庵的神医裴姑娘。”
茶肆小二哥把盆儿夹在腰间,以茶肆灵通的各路消息道:“听说李员外家奶奶的咳疾就是叫长明庵里的裴姑娘给诊治的,以前一到春日花开就咳得喘不过气,昨儿我都看着她出来逛铺子了!气色还挺不错的。”
一旁出来卖柴火的壮汉点头道:“这个我也听说过,说是长明庵里的住着位活菩萨,救了很多人,还把那些大户人家给诊金都赠了庵里,用来赠衣施粥呢!”
众人纷纷恍然,继而啧啧称赞。
人群里穿着圆领袍,看着像是大户人家管事儿的中年男人这么一听,眼睛一亮,旋即拨开人群匆匆离去。
老大夫小心查看了按压下的伤口流血情况,金疮药已经起效用,流血开始减缓,松了口气道:“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似江于淳这般京城里长大的公子哥,也算是见多识广了,看这么一出也觉得是神了。
同赵含庭道:“这裴姑娘会破案,医术还了得,可真是越来越神秘了。且不知,这‘裴’姓是不是真的。”
赵含庭看着她的脚步停在了一个卖小玩意儿的摊子前,挑了会儿,然后花两个铜钱买了个竹制的小风车,举着它脚步愉快地往前跑,天真的笑容哪里还寻得出方才的笃定与肃然。
轻轻一样眉。
“神秘才有趣么!”玉骨扇在他胸前一敲,“走,瞧瞧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